难道是个雄的你就勇往直前吗?雄虫挣扎起来,只听闻阿伽裔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在军营里时,殿下最喜欢举办比赛了,让雌虫们摔跤格斗,一向就只有最凶猛的雌虫,才能得到你的恩典呢。”
他拉起阎洋的白皙的双手,放到自己脸上,挑起一抹邪笑,“而我,一直都是您的幕下冠军啊。”
好了确定了,是风流债没错了。阎洋甩开他的手,道:“阿先生,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不如就到此为止吧。这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停,我俩既然同是避雨的落难人,还是彼此尊重一些比较好。”
“我不姓阿,我叫阿伽裔·库里斯。”雌虫大声反驳道,话语间已带上几分恼意。
“好的阿先生,我要忙自己的事情了,麻烦您先自己玩自己吧。”阎洋摆摆手,显然是不愿多聊。
雄虫走到一旁从破败的墙壁处看向外面,见到雨势好像小了一点,赶紧用慢镜头派了几处雨景,细细的烟雨,如朦如胧,就是不知道实操起来怎么样,毕竟每一张照片要做成模型的时候,模型师都要跟摄像师打一架的。
体温逐渐将身上的水分蒸发,配合着湿漉漉的衣服有种粘腻的不适感,阎洋刚出来时那兴奋的心情也烟消云散了,只想拍完回去洗个热水澡。
“为什么不认我?”
闻言,阎洋回头惊讶道:“哟,阿先生你还在啊。”
“你跟以前一样恶劣,还学会装傻了。”阿伽裔有种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质问道。
这下子雄虫也开始火了,“你有完没完,你认错人了。”
“我没有认错,你的耳后有个牙印。”
阎洋摸摸左耳,没有啊,摸摸右耳,噢在这里,干!这么久以来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过。只听阿伽裔说道:“那是属于我的战利品,您允许我在您身上留下的痕迹。”
“殿下。”雌虫慢慢走近,那双眸中带着某种目的即将实现的激动,阿伽裔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五年前,若是他的计划再周全一点,他们就不用分开这么长的时间了,虽然阎洋身份地位不低,刁蛮起来比之其他雄虫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但是谁让他们一向恶劣相通呢?阿伽裔觉得自己总能在这只雄虫身上找到乐趣。当初也是他太年轻,但现在不会了,他费尽心思来到亚伦,就是想找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他必定是在责怪自己当初把他一个人丢下,这才装作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