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才才大吵一架,两人开始相顾无言,雄虫表面上面无表情,其实心里一直在偷偷OS,他想了想觉得刚才的自己应该是被原阎洋所影响,不知为什么,他发现一旦触及到跟当年有关的事情,他就会被莫名的情绪所控制,那是一种很难受的感觉,无法言说。但阎洋本身是个不会困在情绪里太久的人,所以在跟刑博舒分开后的不久,他就已经恢复正常了。
唉,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还是自己主动一点,所以他选择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过程中,两人无端默契的没有说一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当军雌的车子停在小洋房门口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阎洋打开车门,就准备离开。
“真的没有一点余地了吗?”身后,刑博舒闷声道。
闻言,雄虫还是回头了,他看了一眼那个此时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巴掌印的雌虫,他正直勾勾的望着阎洋的脸庞,那里星眸闪烁,似有期盼。
“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阎洋说道。他是刑家的二少,亚伦星的上将,以后更是人民的英雄。而他阎洋,空有尊贵的雄虫之名,其实不过是一个留有黑暗历史的,被阎家抛弃的弃子,更是一个穿越而来的普通灵魂罢了。他们本来就应该是两条平行线,不该有交集。在阎洋这种人心里,他觉得自己是无法遇到刑上将这种人的,更没办法把自己的未来与这个人联系在一起。
更何况雌虫接近他的目的本来就不纯,现在也就是没成功罢了。
我们怎么会是两个世界,刑博舒反驳道:“你是阎家的雄...”
“不再是了。”阎洋冷冷的打断道:“以后也不会是。”他承认自己有逃避的成分,应该说,这具身体也在逃避当年的事情,似乎不愿面对,这也正好,远离这个雌虫,说不定就不会再有这样的烦恼了。
“好。”刑博舒跟着走下车子,却是抢先进了屋内,似乎是不愿让阎洋看到他此时的脸色。
当晚,雌虫简单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离开了这个居住了几个月的小房子。
回到刑家主宅时已经很晚了,刑博舒当着众人的面顶着一个带有巴掌印的脸,闷不做声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
仆人们面面相觑,这个点刚好是晚饭时间,也不知该不该将新做的晚饭送上去。
刑博淮接过仆人手中的餐盘,脸色也有些凝重,决定自己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咚咚咚”敲了几个房门,果不其然没有回应,他这个弟弟小时候最喜欢生闷气,每次都躲在房间里,气消了才出来,谁劝也不听,但那也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