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欢,还挺好听的嘛。阎洋看着客厅中央的长柜子,一般那里都会有个高清大屏,作为投影用的,类似以前的电视,但现在是空的,只摆了一张不大不小的相框。相片中一只雌虫目露慈爱的微笑,怀里显然是小时候宋继欢,眉眼间与现在的样子依稀可辩。
但这张全家福明显少了号人,“你雄父呢?”雄虫问道。
“我没有雄父。”宋继欢道。
啊?难道家中出了什么变故?雄虫忙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问的、”
“...没关系。”小雌虫讷讷道。阎洋哥哥为什么要抱歉,很多同龄的雌虫都没有雄父啊,当然,小时候他也很羡慕有雄父的小朋友,但长大了就习惯了,家里这么清贫,雄父怎么会跟着他们受苦。
“慢着,这是...”阎洋突然在相框的右下角,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只见那里还夹着一张小照片,上面有着几个雌虫围绕中间的雄虫站着,而中间的雄虫坐在一张带靠背的皮椅上,右下的膝盖处还蹲着一只雌虫,那明显是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的宋岩,那时的他一身军装意气风发,完全看不出现在这般饱经风霜的样子。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中间的那只雄虫,阎洋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他的亲生雄父,阎奇泫!
阎洋差点失态到露出暴漫脸,为什么照片里有几只雌虫,唯独宋岩这么特别,可以蹲在雄虫身侧,左手还扶着雄虫的椅子边,这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他转头看了看宋继欢那张跟宋岩有几分相似的脸,心里把什么豪门世家的狗血言情剧演了二十万字。
难道,难道他是,他是...
宋继欢:“???...”
“请不要客气宋先生,举手之劳而已。”不久后,叶晚归站起身,他知道这个点雄虫肯定已经犯困了,也无意继续寒暄下去。却看到阎洋的状态有些奇怪。
“怎么了?”他走上前,担忧的抚了抚雄虫的肩膀。
阎洋拍了拍叶晚归的手背,示意他自己没事,对着同样一脸疑惑的宋岩道:“宋大叔,你跟照片里的雄虫,是什么关系?”
闻言,即便知道阎洋是帮助了自己的客人,宋岩也不由得有些恼意,什么叫照片里的雄虫,那是阎上尉,一个在他心里无比优秀的雄虫,在军中跟随阎上尉的那段时间,是他心里最光荣的日子。
“他是我的上司,亦是我的军长。”宋岩闷闷道,显然是勾起了某段伤心的往事,上尉饮弹自尽后,作为亲兵的他们,也渐渐的散了,而那时身负腿伤的他,也不得不退伍回家,不再过问也无法再过问军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