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刑博舒气的一喝。
"你想干嘛!"阎洋吓得一激灵,忙跑到房间角落里,活像被猫逼到墙角的小老鼠。怕急了却还要以气势压虫,"我是不会给你什么,什么孩子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不可能。"雌虫怒目圆睁,却被身旁的哥哥拦住了脚步。
刑博淮对此也很头疼,不过弟弟对待雄虫的方式太过强势,也难怪对方不喜欢。
哪个雄虫不是自小被宠着顺着的。
他微微侧头,在弟弟耳边耳语了几声。
闻言,刑博舒叹了口气,他看着角落里又怂却又敢跟他呲牙叫板的雄虫,想想哥哥说的也对,是他太操之过急了。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阎洋这么顽固不化。
这种事情对雄虫来说不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要知道因为雌多雄少的社会结构,雄虫就算同时跟一百只雌虫交往也没有什么问题,也完全不用担心孩子的抚养问题,这一向由雌虫一力承担。
刑博舒搞不清阎洋这只虫的脑回路,真是差点被他气死,这要是他的兵,早就给他滚去做两千个俯卧撑外加二十公里负重跑了。
"那好。"气极的雌虫叹了口气,"在你答应之前,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吧。"说罢把手里的小虫偶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走,似乎不想在这里多呆一秒。
刑博淮看了看雄虫,没有说话,见弟弟走了,也无心留下来,还体贴的关上了阎洋的房门。
"喂!"跑过来的雄虫只来得及把身体贴在门板上怒喊,"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放我出去!"
"干!"阎洋猛地一拳砸在墙上,却被疼痛激的蹲下身,他抖了抖砸疼的虫爪,感觉眼泪水都要飙出来了。
这都什么事啊日他雌父的,雄虫拿起被刑博舒扔下的粘土手办,小心的捧在手里,心里却感到一阵无力。
☆、夏安
"送回去,不可能。"正在用餐的刑博舒把嘴里的排骨咬的稀碎,想象自己嚼的是那个顽固雄虫的肉。
"听哥的,你这样不行。"刑博淮无语的看着气呼呼的自家兄弟,"再说了,阎洋要是不同意你有什么办法,咱们把他抓回来已经是在《雄虫保护法》的犯罪条件边缘反复横跳了。"
什么横跳。刑博舒挑眉,"说人话。"
刑博淮捏捏自己的鼻梁,他又不小心被自家雄主的犀利用词带跑偏了。想着夏安那古灵精怪的样子,他真是既宠溺又头疼。
"反复横跳,顾名思义就是在某个禁止条令的边缘试探,形容试探的嚣张态度。"这是夏安的原话。
"你别管,反正你这强求的办法是行不通的,还不如先放他回去。"刑博淮道。
刑博舒一拍桌:"那怎么行,我又不是要跟他谈恋爱当然要速战速决了。"
刑博淮被弟弟的雷厉风行惊到了,他感叹道:"…你这开车的速度倒是一点都不含蓄。"
还有,你以为孩子是想怀就怀一次搞定的吗,我愚蠢的弟弟啊你也太天真了让你只知道舞刀动枪不好好学习与雄虫相处的必需课。
"什么开不开车的。"刑博舒怒目圆睁,"我就想跟他搞快点我好给祖爷爷个交代然后回部队里去!"
刑博淮:"…好了你闭嘴我现在脑阔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