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流氓沈知非】
【牙尖齿利与与子】
【卧槽与与嘴角的酸奶!这红艳艳的嘴唇,这白色的酸奶!让我用舌头给与与舔掉好不好?】
【妈的不用了】
【哥哥真是个老流氓】
【哥哥动手给弟弟擦的】
【子非鱼女孩冲啊子非鱼是真的!!】
聂与擦干了身体,换上浴衣。他脚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手上的伤也差不多愈合了,只是难免会留下一道疤。聂与没有关于这道疤的记忆,只是沈知非每次看见的时候,都会心情不太好。
那次甚至眼圈都有点红,弯下腰亲了亲他的手腕。沈知非没说话,在逼仄的角落中抱着他,呼吸热切:以后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
聂与简直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
又有点心疼,又有种沉默的,酸涩的,胀痛的痛快。
他用手机看了一圈ringer,词条已经刷了出来。沈知非晚上有场戏,现在在上妆。暂时没他什么事了,他想,要不就睡觉去吧。
看完综艺就去睡觉。
进度条已经推进到了咏叹路餐厅。
大家开始分房间。
沈知非从来都是个养尊处优的人,在绝大多数时候都会由着自己性子。他是为了聂与才上这个综艺,分房间的时候,自然不会跟别人。他直接靠着门,冷笑一下:我跟聂与。
陶从意微笑道:沈老师,这就很难办了
沈知非懒得多嘴,直接走回了房间,镜头给了陶从意一个特写,他有些可怜地站着,难堪地抿了抿嘴唇。
没关系。
他说。
反正沈哥是大牌,是我的错,我不该要求他去守咱们守的规矩。
乍一听,是没什么问题。
但是仔细想想,这就是间接表明沈知非耍大牌不服从节目安排。弹幕罕见地在沈知非聂与非同框的时候增多,一串叠一串,简直要把整个屏幕遮得严严实实。
【不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这语气这么奇怪?】
【茶里茶气有那味儿了。】
聂与忽然冷笑了一声。
什么规矩?你自己定的?清纯柔弱小白花装的真漂亮啊,洞庭湖都养不出你这么碧螺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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