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嘉宾:
妈的,双标。
其实那只是在一瞬间,但是某种意识的能动作用将那一瞬间拉得很长空气中的尘埃粒粒可数,落在脸颊上的阳光散射成淡淡的彩色。那一瞬间沈知非鼻腔里全是聂与身上的味道,他长期用的那款忍冬花香混着薄荷味的香水像是渗透进了他的骨子里,既冷淡又诱人。他的指腹是柔软的,落在他的脸颊上,温柔又懒倦的眼睛里仿佛包容着万物。
他的嘴唇是甜的。
沈知非就这么生生地愣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聂与亲吻了他。
他直接走了过来,在这个天台上,在这个空旷的地方,也许他并不知道摄像头关闭了。但是他吻了过来,嘴唇柔软,捏着他的下巴,舌头微微地舔了舔他的上颚。几乎持续了十几秒,聂与才慢慢离开,他看起来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眉目都像是融化的坚冰。聂与刚想说点什么,就敏锐地发现了沈知非的不对劲。
这个男人眸光太暗了,里面深重的绿色浓郁得快要溢出来。聂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重一按,直接撞进了沈知非的怀里。背上的手像是铁钳,他凶狠得不像是亲吻,反倒是在进行一场毫无餍足的进食!
周围的吃瓜群众:!!!
刺激!!
摄影人员又开始手痒,小心翼翼地看了旁边的摄像头一眼,终究没敢开。
陶从意简直看呆了,他的眼睛睁大,眼泪流淌出来他兴许还没意识到自己哭了,他连脸颊的疼痛都没意识到,整个人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哆嗦。
沈知非松开聂与的时候,聂与早就已经快喘不上气了。他在这方面总是这样招架不住,每次都被弄得像是雪山上流淌下的春水。沈知非看这聂与,其实他想做一些更为出格的事,但是他也明白,如今的聂与并不同以往,亲吻怕是就到了极限。如果做其他的事的话,他脸上怕是要再捱一个跟陶从意一模一样的巴掌。
沈知非看着陶从意的脸,不由得有些牙酸。
他家聂小与是什么暴力可爱大美人!
沈知非自认他素来都是好说话的,简直是气氛活跃小能手,立刻开始打圆场:哟,这是怎么了?
聂与漫不经心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他的嘴唇发红,连头发都有些凌乱。
沈知非说:怎么不喊医生呢?看看人小陶过敏得多严重,别愣着啊朵朵,赶紧把人送下去
他说的朵朵正是一个摄像人员,闻言也不知怎么,脸瞬间就红了,一路小跑去叫医生了。
过敏。
陶从意有些茫然地想,他简单粗暴地将聂与维护了起来。
但是这不对劲,他明明说聂与他说他不想回家,他说他的伴侣令他十分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