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往左边挪点拉开与舍友的距离以免再让人误会我俩纯洁的友谊,但我歪头看了眼舍友,盯着他十分耐看的侧脸想到了他上次在医院说的话。
怎么说呢,我觉得舍友说的话还挺对的。
再说了,我跟舍友又什么都没有,我俩是清白了,我为什么要在意那么多呢?
反正都是陌生人是不是?
想明白的我放弃挪位置的想法。
舍友没等到我的回答转过头来,他视线一和我对上便笑了下,笑完还孩子气地跟我碰了下头,半点维持高冷人设的自觉都没有。
我歪过头对着舍友,本想回答他的问题,但目光一落却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炸一眼看什么都没看出来,但仔细一瞧,那上头还是能看出点痕迹的。
我不由举手摸我自己的脖子。
我的是真没了,出发前我就照过镜子,怎么找都找不着了。
看见我摸脖子的舍友眼神有一瞬的变化,但我没看清他就回复原来的神情问我说:“你妈喜欢什么菜色?”
我纳闷看他,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请我妈吃晚饭的意思。
我就想这哪成?我怎么能让我舍友请我妈吃饭呢?!
我不仅不能让舍友请我妈吃饭,我还不能让我妈见到我舍友!
我都不敢想象,我那不着调的老妈见了我舍友会说什么不着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