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脑中跟着医生的话幻想了下舍友帮我按摩的场景,连忙红着脸摆手,“不用不用,我吃药就好,吃药就好。”
医生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大惊小怪,晃了下手继续开药。
我扭头瞄了眼舍友,舍友看着我张嘴便说:“听医生的,好的快。”
医生听到舍友那么说,赞许地笑了下,撕下药单递给我,“没错,听我的。”
他们这样,我就……
我当然还是不从了。
开什么玩笑,我伤的可是尾椎骨啊,要舍友给我按摩,那我不得光着屁股对着他,那也太刺激了吧?!
我是十分以及极其的坚定的,上了的士,我便认真地向舍友表示我不需要按摩。
舍友转头看着我,字正腔圆地道:“明天上完选修课立刻回宿舍,我在床上等你。”
我双手交叉表示不可能。
舍友盯着我看了会,把头一点。我以为他终于尊重了我的选择。没想到他来了一句,“明天的课我帮你去上,你乖乖在床上等我。”
“……”
感受着来自司机师傅关爱的目光,我侧过身子对着窗户,打算这一路再也不搭理独裁的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