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你问我做不做？”

程景释放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压向床上的omega。信息素冲入鼻腔，何羨浑身都燥热，下腹暖烘烘，后穴升起前所未有的感觉，空虚难耐，一股股凉凉的液体流出来。

何羡睁大眼睛，手指慢慢攥紧被单，后穴流出好多水，控都控制不住，他努力夹紧臀部，急的快要哭出来。

程景轻轻地捏着何羡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紧张了？”

后颈被揉捏地舒服，何羨轻轻哼吟一声，一下松懈没收住后穴，水涌出一片洇湿被单。

“湿了。”程景手指尖探下去，摸到潮湿的布料，他扯下何羨的裤子，把人剥干净，手指往穴口里挤，被吞进去一大截指节，手指被灼热的温度包裹，感觉刺激的头皮发麻，。

“你流了好多水。”

何羨不敢看他，臊红的脸转向别处，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被手指窥探的地方，害怕、刺激、兴奋以及体内隐隐约约躁动信息素同时迸发，花香味信息素七荤八素往外冒。夜间的花香，清冽幽香，在夜月下凝聚的薄雾，似柔似水，最纯净的气味，挑起alpha最原始的欲望。

程景抽出手指，分开何羨的双腿，滚烫的性器顶在omega粉嫩嫩的穴口，湿润的肉立刻吸吮住顶端，吸的alpha头皮发麻濒临失控。

“啊……”

何羡的声音被刚刚下肚的纯烈威士忌泡，比说话时音调高，微微发颤，程景实在忍不住，猛地往里顶，何羨声音都发不出来，张着嘴掉眼泪，他半阖着弥漫水汽的眸子，鼻尖一抽一抽大口呼吸，忍住向后挣扎躲开的冲动。

太爽了，程景想，omega原来就是这样的滋味，alpha硕大的性器被omega用来容纳的甬道绞着，润滑的水源源不断往外涌，润滑在性器与肠壁之间，滚烫火热又柔软，不可遏制地上瘾。

程景掐着omega的大腿抽送，房里响起搅拌的水声和激烈碰撞的动静。

程景俯视大张腿躺在床上失神的omega，何羨脸上酡红，隔着一层雾才看见乌黑发亮的眸子，睫毛被眼泪沾湿成一缕一律，脸庞两侧糊满泪水，口中溢出断续破碎的呻吟，程景一顶就能顶出要哭不哭的喊叫。

下体相连处带来的刺激电流般冲向头顶，传向四肢，程景呼吸粗重，他在何羡身体里，体会到了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欢愉与刺激。

何羡不住地喘息，双腿使不上劲，圈不住程景的腰，松松垮垮挂在alpha身侧，小腿肚随着律动有规律地晃动。程景狠狠往里顶，每次进入能听到一声何羡的惊喘，omega所有的呼吸和感官完全掌控在手里，对方的一切都被自己的律动所掌控。

Alpha的征服欲、掌控欲和性欲在床上得到巨大的满足，程景想操死他，想听他大声哭。

程景坐在沙发上与何羨说话的时候，就在想这清冷干净的少年音叫出最淫荡不堪的声音会是什么样，结果比他想象的更色情。

或许从何羨坐在沙发上开始，周围人都有同样的想法。程景接着几次都是顶到最深处，他听见何羨哭声，边喊他的名字说慢一点，心里莫名出现的暴躁才慢慢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