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自我催眠,像是某种心理安慰。
“打算什么时候回家看看?”
“回家?”
“如果是你,四海为家,那我管不了,可是现在是你和辞辞,你不会永远不回家的吧。”
亦忱低思:“不会,过段时间吧,放暑假了或者成绩出来以后。”
“行,你自己看着办吧!”停了停,“诶,还没问考得怎么样,走走走,进屋去问问准大学生考得怎么样,我们家全是学霸。”
喻栀子的画风转变颇快,亦忱知道她在自己忍受所有难过,不想让他们看出来,他学会了装傻,也必须装傻。
“辞辞,你这高考怎么样啊?”喻栀子坐在餐桌旁问。
喻辞靠在门框剥葱,想了想:“还行吧,觉得应该比联考会好。”
“那你联考考得怎么样?”
“就那样,勉勉强强混到前面。”
“啧啧啧,听听,还是不行。”毕高洋接过葱自己剥,不忘嫌弃一句。
喻辞疑惑:“确定是亲生吗?”
毕高洋:“不是,垃圾桶捡的,话说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
喻辞:“我二月末生的。”
毕高洋:“话说那是一个春暖花开……”
————
暴风雨就这样过去了,当天下午喻栀子把两个人赶了出来,说想静静。
是啊!想不开怎么都别扭,装的再像又有什么用呢?
老六问亦忱高考结束了怎么还不回来,亦忱问喻辞:“回樱郊还是跟我到古大看看?”
喻辞正大光明地拉着男朋友的手回望两层小楼,说:“古大吧,不想回樱郊。”
“走。”
亦忱顾着打车,忘了回复老六,203颇有些闹腾。
出租车在北门停下,亦忱拉着喻辞从北门花了少说半个小时走到宿舍楼下,路上遇见的人们都看到了,这下表白墙终于发挥了它的作用,虽说戴着口罩,那也能认出来高的是谁,不用说,实锤。
炸了锅了。
可是203顾着打游戏,没看到。
老六一只脚搭在亦忱椅子上,光着膀子正指挥着宋昭给他打掩护,他要去救江河,宿舍门开了。
“炸|弹,扔,漂亮,我草,谁TM把我车开走了,老宋,你那还有车吗?”
“有,我接你们。”
“快点,跑了跑了。”
“中午吃什么啊?”
“不重要,打完这局再说,累死爷爷了,对面那是一群什么玩意儿,还转圈打。”
“怎么感觉后背有点凉?你们开门了?”
“你自己不会看啊!你离门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