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狗粮有点多,明明知道这俩人就是在埋头苦读,可每次亦忱发消息说我家白白怎么怎么样的时候203除了江河都有种想要自刎的感觉,很多次差一点亦忱就被拉黑了,真的差一点点。

亦忱很少去一中,作为私教他尽心尽责;作为保姆他细心呵护;作为男友……备考期间不存在这个职业!如果非要存在的话就是独守空房。

喻辞每次从学校回来都顾不上吃饭,神情严肃整个人绷紧了神经,他把做错的题拿出来看了又看,直到能把卷子打入冷宫,每当需要喂饭的时候亦忱都觉得自己当初疯了才答应让他走自己走过的路,直接报送不好吗?这会儿俩人都能并肩走在古大的校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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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的某一天,喻辞照样如虚脱了一般回到家。

“百天誓师大会,明天。”喻辞双目无神,“成人礼,明天。”

亦忱接话:“你的生日另一个时空的前两天。”

“不重要了,葛老师要我上台带领学生宣誓。”

“你不用做学生代表发言吧?”

“不用。”

“那还好,不用准备。”

“不用准备吗?这词都快坳出银河系了,我背《鸿门宴》都没这种感觉,舌头打结了也念不顺畅。”

亦忱接过词看了看,这和前年也没什么区别,教导处的文笔一向如此。

他说:“你就是长时间不沾语文,导致语言功能退化,多念念就好。”

喻辞白他一眼:“你才语言功能退化,今天我和我们数学老师为了一道题的解法差点吵起来,伶牙俐齿,顺畅得很。”

“李老师?”

“啊!”

“你是人才,李老师你都敢吵,我那年就因为在她讲课的时候自顾自做了一套卷子,差点没让她送到洪观面前,当时就告诉我‘我讲的都是重要的,你可以刷题,但是你得回去刷,不是在这里’,我到现在都记得。”

“李老师讲课是优秀,但是她很支持学生畅所欲言的。”

“那是我不配了呗!”

“有可能,那你明天去学校吗?”

“我去学校干嘛?我在家等你,不去。”

“奥,王老师让我告诉你没事儿了去看看他。”

“他知道我在?”

“晟卿告诉的葛老师,葛老师告诉了王老师,整个年级组都知道了,而且王老师原话是‘那个姓亦的是不是在你家?让他闲了来学校,说来就来说不来就不来,校长都没这么干过’,你看着办。”

“晟卿……”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晟卿正在黑板上留作业的时候亦忱从前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坐在了讲台上,晟卿还跟他开心地打招呼,亦忱只是点点头,留下了高冷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