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阿巴阿巴……

足足五分多钟。

亦忱以为喻辞只是为了掩盖那一身狼狈,却没想到喻辞这盘棋大得很。

可能是喻栀子女士打小就给喻辞灌输恋爱思想,又大概是他们一个姓,喻辞对他亲爱的母亲过于了解。

书架收拾好了,因为和旁边一个高一点的柜子有些勾连,这次旁边的柜子就差一点倒下来,又因为旁边的柜子和墙相嵌……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这个屋子喻栀子女士说什么都不让喻辞住了,不住这里住哪里?好像只有……

亦忱一直傻眼,一次次超越,这套路,是不是厉害了点,就这样,就能睡在一起了?

喻栀子女士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是的。

很快喻辞的被子就搬到了隔壁,而亦忱还收到了来自喻栀子女士的歉意:“我们很快解决这个问题,只是得让他先在你这儿挤挤,这次幸好你俩都没碰出伤来,可不能再有一次了,忱忱,麻烦你了。”

亦忱忙摆手:“不会不会,不麻烦,您安排就好。”

他看到了喻辞得逞的小眼神,真是来讨债的,一点错没有。

安顿好一切一家人下楼。

春晚结束了,有重播,他们一家人在打扑克,凌晨两点可以回屋睡觉。

喻栀子和程佳佳嗑瓜子,看着他们打,除了可可以外的四位成年男子围坐茶几,开始较量。

两副牌,斗地主……

这个亦忱倒是会,就是学的是三个人,第一次见四个人也能斗。

毕柯表示只要想,一个人都能斗。

亦忱敬佩。

喻栀子女士其实很想睡觉,亦忱也很想,这两位就不熬夜,煎熬着终于两点了,喻栀子女士几乎跳起来喊道:“睡了睡了,赶紧睡了。”

亦忱伸个懒腰,却得到了来自毕柯的调侃:“亦忱,你这放水过于明显,一到你和辞辞一队你就大杀四方,一到你俩不同队的时候你就放水放到太平洋,你不要怕他,他在家里没有地位的,下回不能这么惯着他,知道吗?”

亦忱心说:他在家里没地位,但在我心里有地位啊!

嘴上还得应着。

一番收拾后喻栀子女士宣布明天七点起床包饺子,然后回房间去了。

大家都各自回房,喻辞偷偷回自己房间洗的澡,柜子有没有危险他最清楚,故而毫无顾忌。

亦忱洗完回房间的时候喻辞已经躺好了,他心里突然有个念头——喻辞刚刚说来点刺激的真的是指柜子吗?

毕家有浴袍,一扯就掉那种。

亦忱没穿,穿的还是自己睡衣。

喻辞乖乖躺着看他,灯很亮,亦忱站了没多久又返回了浴室。

再回来的时候喻辞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