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学校很多人喜欢你吧!我看历年优秀毕业生榜上就有……那个姐姐。”
“你长得那么好看,学习又好,又温柔体贴,你身边肯定人不少。”
喻辞小心翼翼的一句一句的说着,谁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江河的话让他有了危机感,他恨自己为什么还不成年。
画风从调侃舍友变成了自己,亦忱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路过他的床去洗漱的宋昭一个激灵:“怎怎怎么了?”
亦忱没理会来自舍友的关心,他靠在墙上举着手机表情不大好看。
“你还有想说的吗?”亦忱问。
喻辞沉默了一会儿:“没有了。”
“老规矩。”亦忱说,“一个问题一个答案。”
“第一,联谊会就是用来交朋友,用来玩的,玩的来可能会有进一步发展,玩的不好也没什么好惋惜的,明白?”
“嗯。”
老六被亦忱的低气压吓到,摘了一个耳机随时准备劝架。
“第二,我什么样你最清楚,拿云天举例,我俩站一起,十个人里能有一个喜欢我都很不正常,大多时候她们更怕我,明白?”
“嗯。”
明白个鬼,说瞎话都不怕闪了舌头。老六腹诽。
“第三,你的姐姐指的是赵关关吧,我觉得以你和周家的关系叫不出那声姐姐,但是很不巧今天中午我刚和你这个姐姐说清楚,我们以后再没有可能。至于其他人,我觉得你应该有点毕业以后就脱单的自觉,如果你没有……”
“我有。”
“有什么?”
“毕业以后,的自觉。”
“什么的自觉?”
“艹,这么欺负人的,我要是喻辞你爱干嘛干嘛,老子在这和你扯皮。”老六耳朵里烤肉的声音也挡不住正义的心,亦忱看都不看直接把那本刚换的《活着》扔了过来。
视频里喻辞靠在床头周围明明没有人却像被挟持了一样,姑且认为刚洗完澡所以脸红得像刚从蒸炉里拿出来,眼神飘得恨不得上九天揽月,嗓子眼里总有吞咽不完的唾沫。
索性早死早超生,他那如蚊子嗡嗡般的声音在亦忱耳机里响起:“脱单的自觉。”
说完泄气,整个人像没了求生的欲望。
亦忱好半天没搭话,他下床接了杯水。
“你是不是生气了。”喻辞见他不说话问了一句。
这边亦忱把水杯放下,清清嗓子:“最后一个问题。”他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问起了其他三个人:“我对你们温柔体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