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家时,殷母私底下对殷初说:“虽然房间门是隔音的,但是窗户没隔……你们的蓬勃朝气有点让我嫉妒。”
殷初:“……”
殷母:“还有,洗衣机洗大件衣物特别吵,偶尔洗洗没什么,天天洗就不太妙了。”
殷初:“……”
殷母预支了房费。
电梯到了11楼。
邓燐知:“啊?”
殷初不想解释太多:“待会儿拿上书包校服就走吧。我爸推荐了一家,在学校附近,明天可以不用那么早起床。”
学校在郊区,每周一都要起的特别早。
邓燐知这种能赖床多半分钟都举双脚赞成的,听完后想都没想就同意了,不再多问。
他们不谋而合地检查完房间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头啥的。
……
他俩越来越有默契了。
邓燐知体味着自己躯体里最宝贵之物被温柔汲去……
就算一时感到自己山穷水尽、流干绵竭,殷初的美、色、音总能再次激引出他身心的污浊……
第二天回到学校,同班同学都看出两人大不一样了。
邓燐知一副小人得志的臭屁样。
殷初则是淡然里透出一股勾人的气息,而且明显勾的对象是邓燐知。
没有人读不懂氛围,无一真凑过去问的,直接实锤两人搞上了。
一时间大家反而不敢再乱起哄了。
原本邓燐知和殷初两人如果连续一前一后被老师点起来答题,必然会引发哄吵;现在只能听到大家憋住、集体深吸一口气的奇响,好像生怕被老师发现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老师反而很能看出端倪了。
老班主任又叫邓燐知和殷初喝茶了。
老班主任看看邓燐知,又盯盯殷初,无言半晌后,叹了口气:“看来我说什么都没用了。唉,反正吧,学习成绩是你们自己的事,我的工资也不会因此多一点少一点。”
“但是。”老班开始强调,“要是你们违反校规被开除了的话,是肯定会影响到我的奖金的。”
邓燐知&殷初:“……”
老班:“你们就给我各自抄一遍校规,会引发退学的那几条抄三遍。”
就……就这样?
老班:“记住,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在学校里做不检点的事,要是被抓到了,我的年终奖就不保了。”
老班竟然就这样放过了他俩。
不过,少年人的大脑已经自动把老师的教诲翻译成:
千万千万千万不能做的事,就是做起来特别刺激的事,只要不被抓到就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