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两人一靠近,清心咒都解救不了。
泠惜总是将人撩拨完后却不自知,谢顾的欲却全用在了泠惜身上。
谢顾看着熟睡人的脖颈,还隐隐留着昨晚的潮红。
几次,谢顾有点记不得了,好像六次、七次。三年了,他已经克制了。
泠惜将头埋在野草里不断忍着抽泣时,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谢顾知道,不时因为嘶喊导致,是一直在抑制自己不出声,到后来,泠惜已经没有声音求饶了。
最后,泠惜自己都有点模糊了,应当是谢顾将他送回帐篷的,毕竟,那个时候,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谢顾看向泠惜的护腕。昨晚,两人平静后,泠惜已是整个人虚脱地躺在野草上,谢顾将他抱了起来,手无意触到那白护腕,泠惜即刻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紧紧护住。
帐篷无法站立,谢顾无奈只能放下泠惜,让他自己爬进去,只是……
·
“谢队!”
北风一声嘶,烈日焦人心。
莫威人马未到,惊心动魄的一呼唤已经到了谢顾耳边,顿时将自己从昨晚野草云雨的思绪拉了回来。
谢顾将目光从车窗内熟睡的人身上移开,莫威已经勒住缰绳和尺素并排走着。
莫威看到了白月独自一马,好像有点低落地跟在尺素身后,不觉心里又是一阵忐忑,他凑近谢顾,紧张兮兮地问道,“泠惜呢?”
谢顾往车窗看了一眼。
莫威顿时舒了口气,方才见泠惜居然没有骑在白月身上,他已经脑补了上百种可能。坐正了身子,他惊不住好奇,又问道,“泠惜,他怎么不骑马?”莫威眼光不住地往车窗里面瞅,见泠惜似乎睡得挺香的,便接着问道,“泠惜,好像很累,昨晚没睡好吗?”
谢顾没搭理他。
莫威以为他是在生气,不住满脸的歉意与笑意,“谢大队,这事是我疏忽了。”说完,他又不住地往车窗里凑,想看看泠惜醒了没。
李阿姨见他探头实在诡异,便放下车窗,扯着嗓子喊到,“莫教授,有什么事吗?”
莫威即刻惊道,“李阿姨,你小声点,别吵到泠惜睡觉。”
李阿姨“哈哈”笑了两下,“放心,他睡得可死了,我们在车上放音乐,他都没反应。”
莫威:“哦,从上车睡到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着凉了,早上起来,看他整个人都是虚的。”随即,李阿姨又自己补充了句,“没事,年轻人,睡一会就好了。”
阳阳探出头,无比懂事地说道,“莫教授,你别担心,早上李阿姨给他煮了一碗姜水喝,出了汗,睡一下,醒了就好了。”
谢顾脸色忽然一沉,他早上是有见到泠惜,看他整个人乏力,也关心地问了下。
泠惜也只是低着头,笑着说无碍。
是他自己过分和疏忽了,草原一入夜,风凉无遮挡,当时泠惜全身汗涔涔的,估计,就是那时给吹了风。
泠惜,比以前瘦了,好像,也比以前容易感冒。
莫威见谢顾脸色沉得那么可怕,心里内疚不已,又自我检讨道,“谢顾,都怨我。”他如果知道此时谢顾的想法,估计得把谢顾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