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顾。”泠惜靠近谢顾,轻声问道,“阿古达木身旁的男子,是谁呢?”
谢顾:“阿古达达,是阿古达木的哥哥。”
泠惜:“也听不懂汉语。”
谢顾:“他懂一点,不过,很少。”
男子与阿古达木又互相交耳了一番,两人好像意见不大一样,说着游牧语,听着语气似乎在争执。
泠惜不大明白地看着二人,怕他们忽然吵了起来。
谢顾淡淡说道,“没事,阿古达达虽然懂一点汉语,不过经常翻译错。估计,他又不知道翻译什么奇怪的话给阿古达木了。”
阿古达木和阿古达达争执了一番后,阿古达木朝谢顾比划了几下,掺着两三句游牧语。
谢顾似乎懂了,勾着嘴角,比划了几下后,阿古达木用力地拍了下阿古达达的肩膀,兴奋地讲了几句游牧语。
泠惜低头,啃了一块羊骨,外部肉焦黄发脆,内部肉绵软鲜嫩,羊肉味清香扑鼻,颇为适口,果然,与这几天吃的别具一格。他眉梢带着笑意,偶尔偷偷地瞄下身旁的人,虽然插不上比划,更加插不上话,可奇趣有之,良味良人有之,甚好。
……
·
星河滚烫,奶酒醉人。
“泠惜,你怎么出来了。”花浪一身酒味,走到泠惜身旁。
泠惜看他醉醺醺地,扶了一把,“阿古达达帮我打一壶奶酒,我想带回去喝。”
花浪:“哦,你干嘛不在这里喝?”
泠惜:“莫威喝了酒,等会不便开车。”
花浪打了个嗝,忽然神秘兮兮地凑近泠惜,“泠惜,我问你个事?”未等泠惜说话,他继续问道,“谢顾,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看你们交情不一般,你肯定知道的,那家伙太高深莫测了,平时总套不出话。”
泠惜愣了愣,随即缓缓摇头道,“应该,没有。”
花浪摇晃了几下,总算站好了身体,“那不对啊。”
泠惜不解问道,“哪里,不对。”
花浪:“那他,为什么对我说的话,老是视而不见呢?”
泠惜忽然有点紧张,“你,别喜欢……”
还没等泠惜说完,花浪深深地叹了口气,“唉,每次给谢顾介绍我妹妹花鲜时,他连个反应都没有。好歹我妹妹也是校花级别的人。”
泠惜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