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岳点了点,:“这孩子几乎是他爷爷带的,他爷爷教的好,在家也特别孝顺老人。”
……
“这样子,也太辛苦了。”莫威向后勤三人匆匆地扫了一眼,最后目光不忍地落在泠惜身上,“谢顾,唉,骑完马,还要干一堆后勤活。会骑还是一回事,又是刚初学,肯定全是又累又酸痛的。”他说完,便瞧了谢顾一眼。
谢顾似乎没有听到,只是静静地看着三人,艰难却有说有笑地搭着帐篷,他的手始终紧紧地插在裤兜里,神色看不出一点变化。
莫威无奈地摸了摸肚子,“泠惜,是不是经济有困难,这么拼命。我看他干完活,还要抽时间写小说。上次我问他为什么老是带个护腕,他说是腱鞘炎,肯定是经常码字,才造成的。”
谢顾的目光,不觉地落在那细长白皙的手腕上,这些日子,他其实注意到了,泠惜只要一紧张,或者一不自然,就会无意识地摸着甚至紧紧护住手腕上的白护腕,好像生怕别人,发展了什么。
真的只是腱鞘炎吗?
莫威似乎已经习惯谢顾的沉默,刚想再说两句,谢顾却忽然开口,“莫威,你没发现吗,泠惜,比以前开心多了。”
莫威蓦地呆住,半晌,他似懂非懂地问道,“谢顾,你,什么意思?”
谢顾没有回答他,将脸转了过去,径直走向正在休息闲聊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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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队,杨桃给你指点后,骑马骑得快赶上我们了。”李白云斜坐在椅子上,一副架子快散了模样,“谢队,看能不能指导指导我。”
谢顾朝他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说道,“嗯,等会有机会,给你看看。”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刚才,我看你好像两次把缰绳放开了,这个很危险。”
李白云依旧松垮垮的坐着,无所谓地说道,“没事,K我控制得住。”
谢顾凝眉,不过嘴角依旧稍稍勾着,“野骑与普通骑马不同,随时一点变化都可能发生意外,所以,无论如何缰绳,一定不能松开。”
付岳也同意道,“大方刚刚也说了,白云,缰绳记得不能再放开了。”
魏伟和李涛也纷纷附和道。
李白云赶紧点头,“好的好的,明白了。对了,谢队,我听说马会莫名其妙地就攻击人,这是为什么?”
莫威一听,赶紧插话解释,“马一般是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人的,大多数时候肯定是有原因的。”
谢顾颔首,“这个,我们莫教授可是专业的,他给大家讲讲。”
莫威喝了一口矿泉水,迎着草原的狂风,滔滔不绝地讲着他所热爱和擅长的知识。
“首先,我们要先了解下马的生物学特点,马是处于食物链底层的逃跑性群居食动物,生性敏感,对周围环境的变化警惕性高,野马在察觉到危险后,会本能地逃离,这一过程可能伴随着防御性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