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自己独立的想法,不为他人而改变,只想遵从内心,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唐信,你并不是宣及白,从来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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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宫浴室内,正阖眸泡在按摩浴缸中的高战天呷一口红酒,正阖眸养神泡澡,一旁的手机意料之中响起。
高战天保持着阖眸的状态伸手拿起手机,按下扬声器,即时传来钟清焦急、紧张的声音:“高先生,您最好亲自上网看一下目前排名第一的热搜。”
高战天却连眼皮都没抬,“嗯”了一声,算是听过汇报,又饮了一口酒,两分钟后才道:“既然在我意料之中,那就按我之前说的去做。”
“是,高先生。”钟清应下,又小心翼翼地缓缓道:“还有,如你所料,他们把资料偷走了。还有,顾特助他,似乎与他们有所联系……”,他顿了顿,赶忙补充:“我已经派人去查清,确定顾特助他是否真的……”。
高战天碧色眸子杀气骤然汹涌,不等对方说完即将手机随手丢进浴缸中涌动的白色水花中,另一手修长手指中的高脚杯陡然被折断为两半,一同坠落于浴缸中的,除了殷红酒液与水晶玻璃杯外,还有淅沥沥由长指上滴落的触目血红,混在水花翻涌的热水中,渐渐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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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坐于座驾内的顾畅青回过神,正想发动引擎、回家,却有一辆车迎面驶来,交错地停于他的车旁,车窗摇下后,竟是那个与自己长相十分相似的年轻男人。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破云而过,落于路旁迎着清爽晨风,两个长相相似,命运却迥异的男人身上。
“唐突了。我叫祁墨空。”
顾畅青伸手握上对方朝自己伸出的手,点点头,应:“我并不是第一次见你。你是……”,他停顿几秒,终究还是换上了一个较为和缓的词语,“你是仪儿的……朋友”。
“没错,我曾经是仪儿为替代你而找的男人。”祁墨空自嘲一笑,“我也并不是第一次见你。仪儿的房间里摆着很多她与你的合影,或者你为她所拍的照片;以前是,现在也是。”祁墨空转身望向道路下方蜿蜒流淌的桂宁河,情绪难辨,“起先我并不在意,也无权在意;不过后来,我还是在男人的占有欲唆使下找人查了你,也偷看了仪儿找人查你下落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