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姜越凡第一次比较激烈的爆粗口，陆明远神奇的兴奋了，不过依然没说话，全用在出力上。

姜越凡挑了个陆明远不在家的日子出了门，约了蒋凌，场合比较正式，相对而坐。

姜越凡发现自己很久没有这样正式看过蒋凌了，从江守泽回国的那天开始，蒋凌也很久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了，像他当初还在蒋凌的蜜糖城堡里的时候。

姜越凡的喜欢从蒋凌开始，江守泽没回来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江守泽回来的时候，他知道了什么叫做喜欢，却没资格正视自己的喜欢，现在江守泽还在，他不知道蒋凌为什么好像突然喜欢上他了，可是他找不到他喜欢蒋凌的感觉了。

蒋凌开口问姜越凡：“姜姜，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姜越凡认真的看着蒋凌，摇了摇头。

蒋凌有些黯然地问：“是因为喜欢上了陆明远了吗？”

姜越凡还是摇头。

蒋凌好像燃起了希望，“姜姜，我那时候不知道江守泽找过你，也，不知道你会知道江守泽的事。我意识到喜欢你的时候太晚了，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像我们之前那样。”

姜越凡问：“蒋凌，你什么时候喜欢的我？”

蒋凌说起了发现姜越凡在他家留下的卡，然后说去找了江守泽，然后说着那些他以为，姜越凡当初什么都不知道的事，然后说，他现在才知道姜越凡当初走的时候，喜欢他。

姜越凡却笑了，“那如果，你这辈子都翻不到我留下的东西，你就一直发现不了喜欢我了吗？”

蒋凌有些着急的想要解释什么，却被姜越凡打断了：“蒋凌，我喜欢你，比你知道的时候早太多了。我那时候很难过，我觉得我们遇见的太晚了，我觉得我们遇见的方式也不太好，我发现我喜欢你，可是无处可说。要是再早一点，在江守泽回来之前，我肯定会告诉你。可是没办法，如果江守泽一直不回来，我可能一直意识不到。”

“或者，我喜欢你的时候晚一点就好了，又或者我那时候单纯图你的钱，那样即使江守泽回来了，我也不会离开你，因为我不会在意，也不会难过。等你自己意识到喜欢我的时候，没准我会高高兴兴地和你在一起。可是不行啊，蒋凌，我曾经真真正正的喜欢过你，比你喜欢我早那么多。我那时候太难过了，看见你说出差却陪着江守泽的时候。”

“我不是因为江守泽让我离开才离开，江守泽回来之后我等了那么久，我那时候也明明幻想过的，你是不是除了包养我，也有一点点喜欢我。因为江守泽即使回来了，你也没有同他和好，你也没有让我离开，你晚上还是会回家，还是会抱着我睡觉，可是等你等到了给江守泽挡了一刀进了院，等到江守泽走到我面前，你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你真的分得清你是喜欢我，还是因为我突然就走了吗？像当初江守泽的回来的时候，你眼里就再也没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