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然:“我以为至少他应该跟你说一声的。”
丁鹏又拿起杯酒带着些醉意:“为啥只和傅杰说,咱俩差哪了?”
于然无奈:“你少喝点吧。我是说至少需要和傅杰讲一声的。”
丁鹏不依不饶转过身来,两只手都搭在傅杰的肩上,大着舌头问:“为啥?”
傅杰苦笑着干了手里的酒:“也许我认为分手需要当面讲清楚的。”
丁鹏瞪大眼睛:“什么?什么分手?”
傅杰苦笑,抬头看着丁鹏说:“我是说,我觉得他想和我分手,至少应该当面和我讲清楚,而不是不告而别。”
丁鹏张着嘴,口中重复着分手,不解其意。于然举起酒杯打岔:“好了,干杯,咱们吃饭喝酒,不提他了。”
傅杰给自己倒满了酒,端起酒杯和于然碰了一下,苦笑着说:“嗯,不提他了,这杯酒敬我短暂的恋爱。”
丁鹏回了神,也干了杯中酒,点头表示懂了。
三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空酒瓶摆了满地,丁鹏是真醉了,站都站不起来,傅杰的一杯酒量好像离开池野之后变好了,只是头痛,但是头脑清醒。于然是他们三个中酒量最好的,只能负责把丁鹏送回家,傅杰表示自己真的可以,便打车回家。
......
一进家门,于晚星还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见他进来,着急的跑过来,闻到他一身酒味,问:“杰杰喝酒了?”
傅杰点头:“嗯,喝了一点。”
于晚星唠叨:“小孩子喝什么酒,对身体不好,你在客厅等一下,我给你冲杯蜂蜜水。”
傅杰只得乖乖的摊在沙发上等待于晚星的关爱,于晚星端了杯蜂蜜水出来盯着他喝完,问:“小野呢?小野也和您们一起喝酒去了。”
傅杰看着于晚星,忍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像断线了一样不停的流,于晚星慌张的问:“怎么了杰杰?别吓妈妈。”
傅杰不住的用手抹泪,哽咽着回答:“池野转学了。”
于晚星一头雾水:“转学?什么时候?怎么都没听说。”
傅杰不再绷着了,越哭泪水越多,眼睛红的不像样子。酒精终于挥发了它的作用,给傅杰找到了一个这么多天憋闷的释放借口,他的手开始麻了,不停的哭泣让他呼吸不畅,听不到于晚星着急关切的言语,沉浸在池野离开的难过中不能自拔,他想,果然,池野从没说过爱他,这不到一个月的恋爱,池野像是看穿了他的卑微,给与他可怜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