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等了五分钟左右，依旧没有等到谷向阳回来，冯研感到有些喘不过气，他想见到谷向阳，立刻马上。

所幸没费多大劲，他就在一个拐角找到了两人，然后意外地听到了一句告白。

冯研那一瞬间如坠冰窟，仿佛马上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的慌乱感紧紧包围着他，脑子嗡嗡直响，他不敢再听下去，连忙转身逃走了。

仿佛只要不听到那个回复，就可以当成不知道这件事。

他像只无头苍蝇在KTV里乱窜，不一会儿就迷了路。

“冯研？是你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连忙回过头：“向阳！”

厉毅脸上笑意一下子就淡了：“真遗憾啊，不是他。”

怎么到哪都能碰到厉毅。

冯研脸上的失望一览无余，转身就走，厉毅却上前一步捉住他。

厉毅自GAY吧那晚之后就开始重新缠着冯研，还喜欢对他说些意味不明的话。

冯研烦不胜烦，明确表达了自己想一个人待着，可厉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非要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前跟后。

他叹了口气：“你这样缠着我的意义何在？你要是对男人也有兴趣，想找个一夜情的对象，请去GAY吧来找，而不是来找我。”

“一夜情不够。”

“什么意思？”

厉毅盯着他，眼神渐暗：“操你只是一夜远远不够。”

冯研被这大胆露骨的话惊到了，使劲推厉毅：“你简直不知羞耻！”

厉毅把人堵到墙角，朝他耳边吹气：“我想每天都操你，只操你，你也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冯研羞恼不已，挣扎得更厉害了：“你放开我！”

厉毅却逼问他：“懂了吗？”

“......懂什么？”

厉毅的声音很轻，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

冯研一愣，严重怀疑自己的幻听了。

厉毅突然松开了他，看冯研的眼神难得带了些温柔：“这就是我缠着你的原因，现在懂了吗？”

冯研眨眨眼：“你认真的？”

“我只有对你才这么认真。”

厉毅不笑的时候，看上有些脆弱，像脱下了厚厚的伪装，露出最柔软的自我。他就这样安静而认真地看着冯研，像一个戴罪之人等待着一个判决。

冯研本来都想好了讥讽的话，但现在却说不出口。

他只能词穷地说：“抱歉。”

厉毅的眼眶有点红：“给我次机会可以吗，我保证会比谷向阳对你更好。”

冯研有些迷茫：“为什么要提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