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俞白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覃远。
覃远脑子里还有一根摇摇欲崩的弦和欲望斗争。他如何会不想要,但是他不想俞白因为想满足自己而故意迎合,想要他完全的心甘情愿。但是该具体什么时候,这个度是多少,做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怕自己的莽撞让俞白再次受伤。
不过这次俞白没有因为他抓住自己的手而停下,用另一只手调开了覃远的睡衣,低头用舌尖撩拨着覃远。这一刻覃远心里崩的一声,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把人一把抱到了床上,松开一只手脱掉睡袍的功夫,俞白用小腿勾着他。覃远被搔的浑身燥热,长期克制的欲望膨胀到身体微微地颤抖,无法自控地产生了粗暴的念头。
俞白的清明也只保持到了这一刻,覃远恶意地掠夺着他的唇舌,使得他无法思考,被吻到无法换气。原本勾着覃远脖颈的双手失去了力道,往下虚虚地搭在覃远的腰上。
俞白能感觉到覃远腰背上用力的肌肉,俞白能感觉到覃远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是却仍娴熟而温柔,在俞白最紧张的那一刻,轻轻吻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仿佛在说,别怕。
俞白就在这样的蛊惑中完全把自己交给了覃远,所有的节奏都交给覃远掌握,浑身无力。就在这样强烈的心理冲击和身体冲击下,俞白紧紧抱住了覃远,努力抑制自己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低吟声。
越是这样越是让覃远想把他的眼泪和声音都逼出来,覃远压抑着的动作不由地带着一股狠劲,甚至在俞白的锁骨,脖颈,肩膀留下了咬痕。
最后俞白完全失去了任何的抵抗意识,放任欲望掌控自己的身体到灵魂,那沙哑的叫声他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他最后的意识只有一个,覃远这个坏蛋,扮猪吃老虎!!!
第二天醒来的俞白不仅不可言说的地方疼,浑身也像散架了一样累得要命。覃远昨晚像八百年没吃过肉的样子,把他搓圆又搓扁,吃干抹净。而且还是自己主动的,想到这里俞白还是羞得脸红,把被子一拉盖住自己的头。
然后他感觉到被子被轻轻地掀开,覃远的气息慢慢凑近了他的脸,赶忙闭着眼睛装死。接下里覃远轻笑了一声,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害羞了?”
“啊!你走开。”不说还好,一说俞白就想到昨晚两个人抵死缠绵的时候覃远的情话、骚话。
“你勾引完我就不打算负责了吗?”覃远问道。
俞白一听,睁开眼,瞪着眼前的人,心想,“哇,这人脸皮真是够厚了,昨天明明就是他拖着人折腾了半夜。”
“我们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你要对我负责。”
“负负负....回去就八台大轿娶你过门。”俞白被覃远没脸没皮逗了一下,那羞赧的之情消失不见了,只有内心的安宁和满足,他和覃远真正的在一起了。覃远属于他一个人的,给了他的东西,永远也不准收回去。
“能起来吗?”覃远搂着俞白再吻了吻他的额头。
“你还好意思说。”俞白一动,身体疼痛提醒了他,始作俑者就是这个人。
“想吃什么,我叫他们送点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