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期鹤把他放在铺了软坐垫的椅子上,不由分说直接把衣服给他扒了。

唐阮:......

但裴期鹤理智尚存,给唐阮洗完澡之后只是帮他换了衣服。等他睡了之后,自己才又回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唐阮舒舒服服过了一天,周二早上竟然起不来了。

压力极大的刷题考试,跟惬意舒爽的咸鱼生活相比,人都会本能地回避痛苦,选择后者。

他也不例外。

裴期鹤不知道从哪儿给他翻出了一件高领毛衣,丑的流浪汉都不愿意穿。

唐阮坐在床边摇头晃脑地拒绝,看一眼窗外,柳枝都抽条了。

“这都三四月了,谁还穿高领毛衣啊,不热吗?”

裴期鹤也不说话,从桌上拿了镜子,过去放在唐阮面前。

唐阮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他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你知道这样还咬!”

裴期鹤转身,把睡衣宽大的领子往下拉,露出肌肉饱满的肩膀。再往下面拉,明显的抓痕显露出来。

有些轻微的已经发白,有的甚至还渗着血迹,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互相交错着,看起来格外吓人。

裴期鹤又把衣服穿好:“我也没说你什么吧?”

唐阮耳根发烫,怎么不管谁身上有痕迹,害羞的都是自己。

他嘟囔着说:“那你现在说我,我们就算扯平了......”

裴期鹤逗他都够了,伸手摸他的下巴。

唐阮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听见裴期鹤说:“小猫咪该剪指甲了。”

唐阮最后自己找了一件毛衣,不算高领,但也可以遮住一些痕迹。就是布料不太好,穿着有些扎肉。

他本来还想里面再穿一件衬衫或者秋衣,可一看时间快迟到了,再也磨蹭不了,赶紧拖着沉重的双腿下了楼。

到教室的时候,早读已经开始了。

幸好班主任又被叫去开会,讲台上没人。他放轻了脚步从教室后门进去,经过裴期鹤座位时,气得攥紧小拳头捶了一些对方。

溜回座位,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刚坐下他就疼得抑制不住哼出了声,立马弹了起来。

周围的同学若有所思地望了过来,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咬牙又坐了下去。

一整天动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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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痛苦的情况持续了四五天天,好在裴期鹤每天坚持给他抹药膏,后面两天疼痛就缓解了不少。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有了更深入亲密的接触,还是因为alpha和omega之间的天性使然,做完之后对裴期鹤的粘人和依赖程度蹭蹭上升。

有时候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裴期鹤就只是单纯站在他身边,他都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接个缠绵的吻。

升旗仪式,他趁班主任没注意,偷偷和同学换了位置,站到裴期鹤前面。

同学在演讲的时候,唐阮左顾右盼,怎么都管不住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