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诉后来长大了一些,懂得的事情也多了,开始对自己这个童年的玩伴疏远起来。廖寄有点失落,但也不好主动去找他。
毕竟廖寄的房间在楼下,佣人们的房间中间,而陆绍和陆诉在楼上,廖寄没有理由上去。从来都是陆诉在这段关系中主导,他不来了,廖寄也就没有办法了。
但是有一次廖寄洗完澡回房间,惊喜地看到陆诉坐在自己的被窝里。他开心地走过去,想像以前那样过去闹一闹他,就看到陆诉冲自己丢了一个枕头过来,骂自己穿着睡衣在房子里逛这么久,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敞着领子不知道在勾/引谁。
廖寄有点难过,但还以为是小孩子青春期闹脾气,第二天想去哄哄他,鼓起勇气慢慢地爬上了二楼。
但是陆诉只把门开了一个缝,从里面看了自己一眼,就把门对着自己的鼻子关上了。
那一眼是嫌恶而不屑的,廖寄觉得像在看一条狗。
廖寄的心就凉了。
他没有再和陆诉玩闹过,也没有再越矩地叫过他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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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廖寄出来工作,陆诉还在读书,廖寄还被要求负责管理陆诉的学习和生活。
陆诉骂廖寄的话越来越侮辱,廖寄对他也越来越生疏,他俩的关系一直在恶化,只是廖寄一直敷衍而勉强地管着他。
后来有一天廖寄回家早了,经过琴房,看见门没关紧,就想把它关上。
但是门后带着风,廖寄一碰到门把手就不小心把门推开了,于是意外地看到陆诉在自/慰。
他坐在椅子上正对着自己,手机扣在旁边的琴盖上,只戴着耳机在听声音,正闭着眼在最后的关头,脸上是又着迷又痛苦的表情。
廖寄一推门,他睁开眼迷离地看了廖寄一眼,沙哑地叫了一声,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廖寄尴尬地关上门,装作没看见地跑了。
很大,也挺多挺浓的,射了好多下。
陆家这方面的基因好像还可以。
所以陆诉怎么会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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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委婉地向管媞娜表达了这个观点,管媞娜的脸红了一红,廖寄刚想安慰她,就听她奇怪地看了自己一眼说:
“哦,那……那可能那天是有其他原因吧。我也有一点把柄在他手上,所以暂时也不敢不听他的,就只能帮他瞒着,你也别说出去了。”
廖寄点了点头,向她保证不会找谷君的麻烦,就客气地跟她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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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廖寄刚回家筋疲力尽地休息了一会儿,就被电话吵醒了不下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