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要不是渔场的人不同意,他们恨不得在那儿通宵待到明天早上。
我才知道严昱承竟然也喜欢钓鱼?
小卫给他备的鱼竿让几位钓友眼馋不已,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吴总以为自己终于找到和严昱承的共同语言了,顿时兴奋不已,想要和老板聊一聊兴趣爱好。
严昱承却说他钓鱼只是为了消遣,一个人去一个湖,或者坐船去海钓,不在乎钓不钓的到。
吴总连忙说没错,坐在水边看着浮标,脑子里什么都不会想,整个人仿佛都和水天融为一体,最适合调节心情了。
严昱承不置可否。
看他兴致缺缺的样子,大家都识趣地闭上了嘴。
我不太能想象的出严昱承坐着静静钓鱼的样子。
严昱承在我的印象里,一直都是雷厉风行很没耐心的模样。就算是去钓鱼,他应该也是绞尽脑汁想要把池塘里的鱼一网打尽才对,怎么会是坐在岸边无欲无求呢?
反差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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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徐给我送了瓶红花油,说是他专门带过来的,担心有人爬山的时候摔伤。
我拿着红花油,对着镜子给自己的后腰上药。
这样子身体扭曲得很奇怪,加上我胳膊也疼,根本够不着,但我不可能叫同事来帮忙,让他们看到我身上的痕迹,就完全解释不清了。
门卡滴滴两声。
有人进来了?!
我被吓了一跳,手一抖,红花油洒了一大摊,浸湿了睡裤。
房间里顿时全是药油刺激的气味。
第42章 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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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又他妈是严昱承。
顾不得裤子脏了,我连忙把它拉上,问严昱承为什么有我房间的房卡。
他答非所问地说来给我送药。
我说我早就看到他手上的那个兜子了,我问的是他怎么有我房间的房卡,酒店这么不负责的吗?
严昱承说我身上的伤都是他搞的,他有责任来善后。
即使不情愿,我还是被严昱承摁在他大腿上,裤子被他一扯就掉了,松紧绳卡在屁股盘子下,有点勒。
屁股凉嗖嗖的,很没安全感,我仿佛变成一个穿着开裆裤的三岁小孩。
我顿觉羞愤,挣扎起来,再也管不得房卡那劳什子,喊道我要自己上药,反手去勾裤子。
“啪!”
严昱承竟然敢抽我屁股,我的屁股昨晚就够惨了,被他捏得又红又肿,久坐都疼,这个逼不仅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竟然还来糟蹋!
我今天没跟他算账都算我宽宏大量,严昱承竟然反客为主,得寸进尺!
严昱承钳住我手,正色道:“别动,你他妈想辣死?到时候进了肛肠医院可别怪我没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