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撅了,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那我不撅了。”

陈安衍笑了声,“还挺乖。”

许希言:“?”

许希言清了清嗓子,快速地看了眼陈安衍,挪了挪屁股,最后什么都没说。

陈安衍启动车子,淡然道:“有什么话就说吧,如坐针毡似的。”

许希言定住,陈安衍根本没看他,为什么知道他如坐针毡?

“你都没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如坐针毡?”

“余光。”

“你的余光里全是我吗?”

陈安衍拉操纵杆的手一顿,稍稍偏过头,淡然看了他一眼。

许希言挠了挠后脑勺,意识到自己说了句什么傻逼话。

都怪罗西,平时没事就喜欢念叨什么文艺词句,整天和锅碗瓢盆打交道还立志成为一个文艺青年。

许希言干笑两声,复述罗西的话:“就美词美句,心里有你,所以余光是你,余生也是你,之类的,没别的意思。”

他说完,陈安衍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许希言:“……”还不如不说呢。

他立刻解释:“我的意思也不是字面意思,我不是说你心里有我,余生也是……

操,他还是闭嘴吧。

陈安衍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确实是美美句。”

许希言原地自闭,由于太尴尬,他急于转移话题。

他忽然觉得,刚才他想说的话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

许希言转过头,笑容明媚地对陈安衍说:“哥,我刚才想说的是,你要不也逛逛论坛,贴近职工,了解职工,才能管理职工啊。”

他哥不去逛论坛,怎么能知道他有多优秀呢。

陈安衍瞥了眼许希言尚未退去红晕的脸颊,轻轻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