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怎么只穿了一条小内内?内内是新的?

怎么锁骨下方还有好几个红疙瘩?

过敏了吗?

可是,过敏了怎么可能只长这么点疙瘩呢?

他挠了挠红点,不疼不痒。

许希言脑袋嗡了一声,不祥的预感随之而来。

他下意识地紧了紧臀大肌,没什么奇怪的撕裂的感觉。

周身也干干净净,好像没人来过。

他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发生什么酒后乱……

不过有点虚,感觉好像泄了把火,还泄得挺狠

他只记得去了酒吧,和林勇交谈了一整个晚上,然后接下来的记忆,一片空白。

许希言扶额,喝酒断片这个事,怎么这么普遍呢。

他打电话给周子宴:“昨天晚上,我怎么回来的?”

周子宴沉默半晌,爆了句粗口后哀嚎,“我说许少爷,你喝酒断片儿的事能不能去治一治啊。”

许希言喝酒确实断片,而且忘得干干净净,如果当时的情景不再现,几乎约等于失忆。

情景再现,才会想起来。

许希言:“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昨天我怎么回来的?你有没有聚众……

“我呸,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周子宴想到昨天晚上陈安衍跟他打电话的那气势,像恨不得把他宰了似的,心里一寒,“你跟林勇喝高了,安衍哥给我打电话,叫我立刻送你回去,我一脚油门把你送到你家门口,你自己进去的。”

许希言松了一口气,没有酒后乱…

气刚松下来,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他从床上跳起来,声音也变了,“陈安衍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