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更疑惑了,刚才不是饿得包都没放下就跑到餐厅来么。

所以,他到底饿不饿。

“董事长和夫人休假,还没回,家里没人了。”

陈安衍:“……”算了。

陈安衍没再说话,低头吃饭。

张叔苦思冥想,:拍了渣脑袋:“哦,您是说二少爷吗?”

陈安衍一顿,牙齿不听使唤,一打滑,咬到了腮帮子,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张叔没有察觉他的异样,继续说:“二少爷喝过了粥,玩去了,您吩咐过,二少爷胃不好,不能吃菜,我刚才一时没想起来您说的他。”

陈安衍舌尖碰了碰咬破的地方,若无其事回答:“没说他。”

张叔:“……”那还有谁呢。

陈安衍端起喝汤,忘了吹,直接往嘴里送。

张叔:“大少爷小心……”烫啊。

可已经来不及了,陈安衍已经唆了一小口。

随着舌尖上皮细胞纷纷逝世,刺痛感顿时弥漫开来。

陈安衍稍稍拧了下眉毛,忍着痛吞下,再轻轻吸了口气。

张叔连忙给他递了一杯凉白开,心疼道:“大少爷吃饭要专心点啊。”

“……”嘴里太疼,陈安衍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我一会再来吃。”

陈安衍离开餐厅,就碰上了从外面扑腾回来的许希言。

陈安衍淡然看了他一眼,皱着眉离开。

许希言:“?”他为何一脸牙疼相?

张叔看到许希言,热情打招呼:“二少爷您回来了。”

许希言见饭桌上食物还是原样,纳闷:“他怎么不吃,牙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