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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人家中发生巨变,会改变一个人的性子,当然,都是两极化,一种是朝好的方向,一种是得抑郁症或者从此堕落,你现在是觉得他不够好还是怎么滴?”

“不是,我是觉得他变得太好了,有点不切实际。”此前,他也是刘坦这个思路,可是越深入了解后发现,事情可能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你知道,气质并不是一日两日养成的,这跟一个人的家庭出身和教养有关。”

“这个我知道,屿晗在气质这一块拿捏得挺好的,不像是装出来,而且他有能跟蒋老他们聊到一块就让我感到很诧异。”

单颀桓细数他老婆的变化:“他在我面前连句粗口都没讲过,他以前应该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不可能连自己的口头禅都改得干干净净,总会不经意间说上一两次吧?”

“这倒也是,你俩平时那么黏乎,也很少分开,如果是装的话总能找到一点破绽。”

“他没装。”单颀桓可听不得他人说他老婆不好,“他很真诚,就是这一点我不是很能理解,他是怎么做到的。”

“或许是他本性就是这样呢?本来就是乖巧懂事的人。”刘坦又说。

单颀桓想起那份最新的调查报告,也许邻居会有夸张的成分在,但是却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一个看起来“不学无术”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有了那么高的文学造诣?还一举成名,没鼐十几二十年的练习,怎么可能会信手拈来?

“我看过他以前的字,高中报名时填写的资料。”单颀桓又揪下一片薄荷叶子。

“如何?”这搞得刘坦都开始揪心了。

“天差地别,一个高中生的字写得跟狗爬一样。”单颀桓装了好几天,现在有些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