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冰:…有没有搞错,搁现在装什么文艺忧郁青年呢?四对五,兄弟在挨揍看到没有!!
刘冰恨铁不成钢地喊:“江浚!”
江浚回过神,那个揍了他一拳的是个身高一米六七的小个子,球场上身手很灵活,下了球场脑子也不错,挑了江浚这个看起来软的柿子捏。
不过江浚捏住了他再次挥过来的拳头,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了他一记断子绝孙脚。
刘冰此时还在被压倒在地狂殴。
江浚从背后偷袭,还是一记断子绝孙脚,大个子顿时丧失所有战斗力。
看得周围所有人一阵恶寒,这人也太狠了。
刘冰趁机从斗殴中心圈里钻了出去,拉着江浚一块儿跑了。
他在街角停了辆车,是从家里偷开出来的法拉利。
上车,启动,踩油门,一气呵成。
等到看不见人了,刘冰把车顶降下来,两个人坐在敞篷车里喘气。
刘冰想到了刚刚球场上发生的事情,好心提醒道:“你下次见到他们得绕着点走,你那一脚,他肯定恨死你了。”
江浚:“打架不好,那样是最快让你们停止打斗的方法。”
是啊,一方瘫痪,确实是打不起来了。
刘冰看江浚一只耳朵还戴着耳机,好奇地问他:“你在听什么呢?”
江浚递给他一只无线耳机。
耳机里是悠扬婉转空灵飘渺的音乐。
刘冰皱了皱眉:“娘叽叽的,这什么?”
江浚告诉他:“是柴可夫斯基的睡美人。”
韩初睡前喜欢听老式胶片,江浚常常听见这一首。
刘冰:…这人搞什么!是男人难道不应该起码听rap的吗?
你看这个碗,它又大又圆。
你看这个面,它又长又宽。
刘冰突然注意到江浚右手戴了块腕表,刚刚可能打架中无意间磕破了,表面玻璃碎得厉害。
“你这….”
他本来想提醒一下,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了。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表起码值五六十万。
顿时表情跟得了气管阻塞似的。
江浚右手晃了晃,问道:“你指这个?”
他随手把表从手上褪了下来,漫不经心的样子,显然完全没把五六十万放在心上:“是假的。”
刘冰:“假的?”
江浚:“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