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拿着剪刀能很精准地从我粘腻的股间,沿着绷紧泳衣的挺立性/器一路大开到我已然红肿的两点。
我同破碎的泳衣一般,勉强挂在他身上,爽得在他沁着薄汗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他揉搓得倒是起劲,我的奶头在磨蹭间又疼又痒,下手自是存了惩罚之心,用足了力道。
他如今床技是愈发精湛,在第一回 射/精后已经连着让我射了三回,我受够了他一贯勤能补拙的身体力行,手按在交/合处要他把大屌从我洞里拔出去。
床头灯暖黄的光亮下,他的柱身一颤一颤的,龟/头处隐约有白浊冒出。
他就要射了。
但在我的恩准下他才敢上下撸动自己的鸡/巴,就着我被他糟蹋狠了的淫乱模样做最后的冲刺,随后精/液尽数射在了我前胸锁骨处初具雏形的肩带晒痕上。
我在他帮我舔净黑白交界处仍温热的体液时,不知怎地又同他苟合了起来,如婊/子一样被糟蹋得更加彻底。
我度过了一个荒淫的夏天。又没刻意防晒,连日泡下来,待到初秋时,晒痕已无法轻易消退。
<7>露天的炼狱
狗最近多了个坏习惯。
总是会突然把脸巴巴凑过来向我索吻。
这会儿也是,鸡/巴还插在我屁/眼里呢,就俯下/身子觍着脸欲犯上。
我第一回 还能只是温和地给他一巴掌让他断了这妄想,此时见他只顾着求赏,都忘了用下面那根好生伺候他主人我,心里便一阵生烦。
我没能尽兴,自是嫌他万分碍眼,连扇带踹了他好几下,才从散落成堆的衣物里捡起还算能穿的衬衣,只穿戴整齐好上面,就裸着下半身坐回办公椅继续我下午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