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友人,是亲人,是爱人,是他所有情感的依托。
他一边疯狂地想要占有他,一边又迫不得已要远离他。
“没事了没事了,好了男孩子大丈夫不许哭,你都这么大了现在都比我高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地,又不是吃奶的孩子了……”话说一半小b就红着脸止住了话头,小a自从离开桃源村就很少再要奶吃了,也不吃别的,小b担心了几次发现他精神挺好身体倍儿棒没出啥事儿,毕竟自己是外来生物不理解,说不定是真的不需要,也就不怎么喂奶给孩子干饭了。
这偶尔顺嘴一提就成了情趣一般,跟邀请小a草他没什么两样。
毕竟小a舔着舔着就从上面变成下面了。
意外地,小a没有扑上来亲小b,他抖着嗓子问:“你还痛么。”
“不了吧。”小b强压下痛感,笑着对小a说。
也许这就是幸运的代价,每每遭遇不幸的时候,逃脱掉后身体就会各种极致地痛苦,小b总觉得自己已经死掉了多少次,醒来后越来越不真实的感觉,可是对着患得患失更加难过的小a,小b还是说不出口。
“小b。”小a仗着身高腿长把小b拦腰抱起,像是放置什么绝世珍宝一样放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我在。”小b预感到了小a要做什么,想了想,闭上眼睛偏过头,伸手解开了衣领,抓着领子往下扯,露出结白的胸膛和若影若现的粉色凸起。
“小b。”
“我在。”
“小b,”小a配合地低下头,不带色/欲地吻了下那块因为瘦弱而格外凸显的锁骨,“你不要死。”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