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跑得飞快,几乎是转眼,原烈就将车开进了小区,还特意闹腾了赵千行一番,让他睁开眼,然后开着车带他在小区内转了一圈。
最后回到家楼下时,原烈边替赵千行解安全带,边笑着开口,“记住小区有多少岔路了吗?但就算你记住了,也逃不了。”
他话音刚落,赵千行就感觉有根细长冰凉的东西抵上自己后背,接着被注入了某些东西。
药效来得很快,几秒不到,赵千行眼前全黑,意识溃散。
“真是谢谢周逸铭啊。”原烈轻轻将针管抛出窗外,正正命中对面的垃圾桶,“毕竟是搞生物实验的,实验室里这种东西太多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赵千行才从昏睡中醒来,他身上的衣服被换过,现在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而下半身光着,原烈一只手扣在他腰上,而另外一只,则被他枕着。他跟个抱枕似的被原烈夹在怀中,腿被后者的腿压着,隐隐有些发麻。
赵千行刚试图从原烈怀里退出去,青年就醒了,额头往赵千行肩窝里蹭了蹭,问:“几点了?”
“六点半。”赵千行扫了眼斜对面书桌上的钟,手肘往后一顶,再抬脚一踹,掀开原烈,边爬起来边回答他。
原烈揉着腹部坐直上半身,视线从赵千行白皙的脖颈往下游移,扫过微微弓起的背脊,然后是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眼神灼热,不像在看,更像在吃。
“哥,你在勾引我。”原烈哑着声音道。
“你和我道歉,我可以当做昨天什么也没发生。”赵千行在房间里扫视一圈,没发现自己的衣服,回头居高临下看着原烈,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