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我确实很想和你一起拍一部戏。”关潮声想了想，“我们唯一合作，还是当年毕业大戏的时候吧。”

“谁说的，当年表演课的时候明明配合过那么多次。”

“好吧，我纠正我的说法，比较正式的合作。”

“你真想跟我合作啊？”周鹤城确认道。

“我拿这个唬你做什么……还没毕业的时候，我就在想了，以后我们签同一家公司，一起拍戏，一起红，毕业了还一起进退。”不过那个时候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很明显那时候周鹤城对他是完全没有那种心思，所以关潮声也只能幻想幻想了。

果不其然，毕业后，现实真的很现实。

他那儿那么好的居住条件，周鹤城都不动心，拒绝了跟他同住，宁愿去找房子租。

周鹤城听着关潮声的想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酸甜甜，不过还是道，“看不出来，你那个时候的想法也很蠢嘛。”

“蠢吗？”

“有点。”

“那可能那时候跟你呆得太久了。”

周鹤城一愣，看过去，不乐意道，“你说其实是我蠢，跟我在一起拉低了你的智商？”

“哪能啊，”关潮声补充，“我的意思是，跟你呆得太久了，满脑子就只剩想着你了。”

“……我，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周鹤城嘀咕，“睡觉啦睡觉啦，你很困了。”

关潮声确实有点累了，不过和周鹤城说着话，回忆以前，他倒是也没太多睡意，但一看周鹤城这反应，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便顺着打了个哈欠，把剧本放到床头柜上，“晚安鹤鹤。”

周鹤城拉过薄被，“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