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卓笑得放肆，鄙夷地斜视着他们，一点没把两人放在眼里。

秦声默然，他知道陆清卓说的恐怕都是事实，他不敢保证黎总一定会站陈江这边，同时从陆清卓的家来看，家底应该不比黎玉河差。

“我没想拿黎总压你。”陈江突然开口说道：“我只是很好奇，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以前应该和你不认识，究竟为什么你要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也要陷害我呢？”

陆清卓眼神有些诡异地看着陈江，觉得他也太平静过头了吧，那种认真严肃的态度让他感觉对方好像在讨论什么重要的议题。

陈江继续说道：“石前辈说一切行为背后都有其动机，那么你陷害我的动机是什么呢？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

陆清卓坐直了身子，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陈江，片刻后他一言难尽地问：“你……脑子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陈江：？？？

陈江沉默半晌，感觉自己的研究人类的事业心受到了质疑，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是认真的！”

陆清卓无所谓地摆摆手，忽然他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引诱地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想！”陈江不假思索地点头。

“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但是在这之前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不许撒谎。”陆清卓嘴角擒笑，摆出了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

陈江征询地望向秦声，但他也没有主意，低头沉吟半晌，最后他点了点头说：“好，可以！”

“好，第一个问题……”陆清卓竖起来一根手指头，“如果你出了大事，黎玉河真的会愿意不惜一切去救你吗？”

陈江毫不犹豫地点头，“会！”

陆清卓：“你喜欢黎玉河吗？”

陈江奇怪，“喜欢呀！”

“那石令峰呢？你喜欢石令峰吗？”

陈江毫不犹豫地点，“也喜欢呀！”

“同样不惜一切？”

陈江沉吟，“应该吧……但危及我生命安全的话，会！”他也不太确定各个二级系统的态度。

陆清卓点点头，竖起了第二根手指，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你喜欢女的吗？”

“不知道，喜欢吧，大概……”陈江犹豫了，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第三个问题，你喜欢季清秋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