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录制至高-潮,录音室内有一大半人都已控制不住地面色潮红。其中一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小姑娘头一回听到歌词,表情像是也喝了白兰地似的,连脖颈都跟着通红起来。

江邪却已经看不到他们的反应了,他阖上眼睛,脑中的思绪都染了乱七八糟的颜色,歌词却像是刻在脑子里似的,不需要经过思考便轻而易举从口中吐出——他在恍惚之中骤然想到了顾岷的脸,不由得低低地轻笑一声,于是这一句歌词的录制里也含了低笑,笑的让人控制不住地发颤,眼前仿佛都现出了奔腾而下的山洪。

春水漫滥。

在这样的氛围里头,童宵望了周围的人一圈,沉默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刚刚点燃又想起这位小祖宗不喜烟味儿,于是默默又把它熄了。

他骤然有了种感觉。

这歌……怕是要超越《痒》,成为史上第一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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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曲的录制工作进行的很快,两周之后便已经处理完毕,正式发行。在突然从单曲榜上刷到这一首名为《deep》的英文歌时,许多人甚至连点进去的冲动都没有,只是隐隐有些诧异这歌怎么刚刚发行便空降了。

直到他们看到了后面跟着的名字。

江邪。

江邪这些年的音乐成绩有目共睹,虽然有许多老派的音乐人批判他风格“不知所谓”、唱腔奇特又莫名、电音太多,可更多与国际接轨的听众欣赏甚至赞叹这种风格。他们从中听到的,早已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儿女情长,而是肆意驰骋的霸气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