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李载夫妇两人脸上都下意识露出了惊讶之色。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韩伶花奇怪地轻笑了起来,笑容依旧祥和与温柔,她好奇地看着朴不花,用一种玩笑的语气问道:“难道是青瓦台那边有什么大动作吗?”
“不是就是”
张着嘴,迟疑再三,朴不花还是挺直了腰背,对夫妇俩恭敬地弯下腰,沉声说道:“十分抱歉,夫人。这件事小人得单独先向大人禀告清楚之后,才能向您说明。”
这下子,任谁都能感受到朴不花的郑重其事了。
李载和妻子相视一眼,均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疑惑。
紧跟着李载若有所思地微皱起灰白的寿眉,审视着自己夫妻二人眼前的朴不花,便点点头道:“你跟我上来吧。”
“是!”
朴不花当即应了一声,接着就低着头沿着楼梯往上,跟着李载往韩家位于顶层的书房走去。
站在一楼的客厅中,抬头望着丈夫和朴不花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韩伶花忍不住就罕见地轻皱起了眉头。
她小声自语着:“到底是什么事呢”
她忽然间有种隐约的预感。
朴不花将要对他们家报告的事情,对她而言,极其重要。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你连伶花都要避开?”
进了书房,李载没有多余的客套,径直就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同时戴上了自己才摘下不久的老花镜,剔透干净的镜片后,一双深邃沧桑的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朴不花。
一股无形的气场从他老迈却挺拔的身躯上散发出来。
公是公,私是私,处理私事的时候和和气气,处理公事的时候则是另外一副样子。这是韩琴瑟一向很崇拜自家外公的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