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下一刻，在老律师温和的注视中，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关上了。

“”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老律师抿着干瘪的嘴唇，瞧了瞧自己面前桌面上的那一叠文件，苍老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看起来极其复杂的表情。

他神情挣扎了一阵，最终，还是从自己怀里颤颤巍巍地掏出一部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it's”是我

整个人像是已经支撑不住一样重新瘫坐回了沙上，老律师一对浓白的眉毛之下，那双本就不算明亮的棕褐色的眼睛在这时，好像愈显得浑浊了起来。

“事情办好了？”

一道阴柔而冷漠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

“”老律师抿着嘴沉默着，旋即就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双眼，异常疲惫似的往后靠在了沙上，一只苍老的手掌无力地抬起来，扯乱了本来打理得十分整齐的领口，“办好了。”

“她信了？”

电话那头的人又问道。

“应该信了”

“给你的那些钱不是让你给我这么一个应该！我要准确的答复！”

电话那头的人恶狠狠地说道。

“也许你应该再去找一名心理医生，让他好好观察一下那位女士的表情，这样你就可以知道她心里到底相信了没有！”老律师像是不耐烦起来了，他坐起身来，一张苍老的面容上既有着一种复杂的愧疚，也有点隐隐的压抑着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