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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袖子一拂,显然有些生气。

“我给你的联络符是摆设吗?”

“要不是我今年赶到洛阳,打算在生辰看一看你,你是不是准备疼死。”

自从七岁那年险险熬过去后,叶凌开始教他功法,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据他所知,包括在相爷送他去上的学塾里,也悉数吸收,只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然而寻皆允很怪,他压根不想在人前承认是他的徒弟。

自从回到亲生父亲身边,他的爪牙渐收,敛了锋芒,不断强大自己,却在人前装个废物。全心全意扮演起一个需要仰仗父兄长嫂的弟弟角色。

他以为寻皆允习了术法身体强健后,已经可以很好抵御体内的蛊虫了,谁知他一声也不吭也不知这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性格随了谁。

叶凌轻轻叹气,他这些年也在寻找他的解蛊之法,奈何太过玄秘,恐怕只有寻皆允逝去的阿娘,他的师妹知道一些细节了。

寻皆允一时不言,视线扫过秦思思,又回到叶凌身上。

半晌,轻飘飘冒出一句:“叶先生,在旁人面前,说这么多干嘛?”

秦思思心里飞速翻了一个白眼,大哥,这时候搞见外这一出,在那个洞里是谁拉着她这个旁人又咬又抱的?

然而很快,他咳嗽着耸了耸肩:“算了。”

李伯端了水来,寻皆允指了指秦思思:“给她。”

“我累了,叶先生,李伯。”他露出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脆弱笑容,二人嗟叹离去。

李伯经过她,手里猝不及防多了碗水,秦思思默。

“喂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