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传个遗嘱给巴罗,告诉他我很爱他,我再过去。”克里兰夫紧闭双眼,按下通讯环敲了几个字后,毅然决然的以一种赶赴沙场的决心,往隔壁伊莱森办公室去了。
“莉莉安,妳说说,前阵子老大还在春风满面,最近却再度变回365天贺尔蒙失调症候群,我们这日子何时到尽头?”目送克里兰夫的背影离开后,白永美麻木的嚼着嘴里的燕麦饼干说着。
莉莉安不想说话,她最近每天光整理近期爆喷的命案给伊莱森,就无法回家好好睡上一觉了,面对小伙伴的不满,也只能无语对苍天。
这边特别处一阵怨气冲天,那天戴纳被送回家后,一直挺疑惑那股味道是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
结果隔天学校再度发生命案。
这次的事件,是一名学生打球打到一半忽然跑去旁边呕吐,据目击者说,他吐完后喝着水吞了片提神片,才要走回球场,事情就猝不及防的发生了。还好球场当时大家都先暂停,在外围休息区喝水,距离稍远,受到的波及也小,严重点的顶多吐了两三天就没事了。
糟糕的是,这次的死者父亲是地方有关系的军事委员,惊动学校高层向各方施压,甚至利用媒体做舆论导向,让各方苦不堪言。
戴纳到达现场时,再度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气味,他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刚从球场下来的球员。事发时他刚好坐板凳,先行离开去更衣室换条毛巾,躲过一劫。他脸色苍白的望着场中央,戴纳被勒令来对球场的学生们做心理疏导。
然而戴纳从那个球员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戴纳问着那个过来找他疏导的学生。
“嗯,老师,你说什么味道?”原本还望着球场的男孩,被拉回了注意力。
“我闻到你身上飘来一股香味,我最近老闻到这味道,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
“这个?”男孩拉起衣襟,嗅了嗅味道,“老师说的是这个味道吗?”
男孩转身从他的运动束口袋拿出一小罐喷雾,看着是罐普通的衣服香氛剂。
“这是我们有时候打球完来不及冲澡,怕直接换衣服身上有汗味,所以进教室前会用这个。”
戴纳接过那一小罐喷剂,转到正面,就是个普通的香氛喷剂,写着“雪松香”。
“雪松是什么?”戴纳注意到了这个名词,对他来说有点陌生。
“老师是向导,又不常用香水一类的吧。这雪松是一种植物,这两年才兴起的一种香味,主要是他能稍微安定哨兵的情绪,所以出了很多周边制品,例如香水、洗衣精、盥洗产品等。但是因为是对哨兵才有较多的效果,所以通常是哨兵才会特别挑选这个味道的产品,或是有对象的向导,会跟着一起用,洗衣精、拖地清洁剂等等。”
“喔,所以这味道这几年才流行的?”戴纳好像抓到了什么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