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这么浪的吗?

度延一可能也被我信息素的味道熏醒了,他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恬恬,你**期来了吗?”

我捞了一把身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水,干巴巴地应了一句,“是啊,喜闻乐见。”

很好,时隔小半年,象征着恬哥能生能育年轻健康的**期又来了。

这次我的身边不是空无一人了。

我扒下裤子张开腿,言简意赅:“进来。”

度延一大概是习惯了我的直白,顺从地爬到我的身上。

我粘粘糊糊地跟他亲吻,含糊道:“不知道跟Beta做有没有用,”说起来又开始生气,“我就说我去做手术,你非不让我做,我要是欲求不满而死我看你怎么办!你说你怎么就不是个Alpha呢!”

度延一问:“我要是个Alpha你会让我标记吗?”

“你这不废话!”我说着双腿盘着他的腰想让他进来。

度延一这会儿犹如柳下惠附体,就是不肯如我所愿,他还是把我压在下面,沉声问我:“恬恬,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我真是Alpha,你会让我标记吗?”

欲求不满让我情绪激动,我几乎是吼了出来:“让,让,让!不让我是你孙子!”

度延一:“ ……”

他认真地说:“不需要,你做我老婆就好了。”

说罢,他终于如我所愿朝我压了下来……

72.

……

我以前从不知道,发情期原来这么爽!大概是我之前都没好好渡过这一重要时期,这次的发情期时间特别长,大约持续了一周才消退。

这一周里,我和度延一在家里能做的地方都做了一遍,连他那台在我心目中象征着神圣艺术的钢琴都没逃过我们的魔爪。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度延一还在睡,他赤裸着身体,睡得还挺沉,想来这一礼拜可给他累坏了。

我反倒是神清气爽得很,一点没有过去跟他闹完一宿后的那种疲累感。

我现在相信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个说法了。

轻手轻脚下了地,跑去客卫随便冲了个澡,我开始去厨房忙碌。

——没错,就如同我所猜测的那样,度延一果然瞒着我去做了变A手术!!!

只是现代医学手段再发达,也抵不过先天条件的限制,度延一似乎并没办法成结,对我进行永久标记,他只能在我后脖颈的腺体位置注入一点信息素。

那点信息素简直可怜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