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付西元向他炫耀,说新加坡那个枪赛他入围了,林骁不知道从哪儿搞的,送给他一把枪,镶了harry ston的宝石和钻。
陈书竞:“这能过海关?”
“林骁不有个竞技场吗,在珠海南岸。”付西元笑嘻嘻道,“应该有办法。实在不行找我干爹,管他呢。”
陈书竞盯着他看,心想:真够没心没肺的,前天还为表白借酒消愁呢,转眼冰释前嫌,那点感情假得要命。都是这样,真没劲。
然后他就想到江桥。
钱都花了,既然如此,不如……
陈书竞眯着眼,告诉付西元,说有个好玩儿的,“兄弟,你来帮我演一场戏。”
付西元闲得要命,听了兴奋莫名,一边骂有病吧,一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说实话,这场戏漏洞百出。
他从一开始,俩人逛澳门,就没忍住阴阳怪气。后来大海上撞见,过分巧合不说,哪有人问:你一个人?
陈书竞还特大声,怕江桥听不见。
付西元更搞笑,穿得像古早港剧,那花衬衫小墨镜。林骁明明不在,却特意拉他出场,解释枪的来源,字正腔圆,像舞台剧。
陈书竞看了都想笑场。
但江桥太心虚了,战战兢兢,居然没发现异样。他不仅慌得一匹,还真凑了上来,尝试着帮他打架,为他挡刀。
有一瞬间,陈书竞感动了。
那刀还没开锋,是道具,血和伤口也是。那枪是真枪,响起来很恐怖,但子弹不存在的。俩兄弟鸟为食亡,谁给钱多,谁是老大。
陈书竞一时任性,想报复江桥,耍他一把。谁知道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却不知如何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