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什么啊?”他有些无奈。
“给我操。”
我真的是个简单的人,你看,我的目的多么渺小。
谭疏业笑着看了我会,我等得不耐烦了。
“说话!给不给操?”我恶狠狠地看他,还拿下身顶他,火热的性器碰到他的大腿,我哥挑了挑眉。
“我就这么教你的吗?你在外边也这德行。”
“不是,”我摇头,“我就对你这德性。”
别人也配?
我哥微微低下头来,细发遮住他的眼睛,我没法看清他的神情,但我知道他在笑。
下身弄得我发疼,我终于顾不上脸了,急急往我哥那里抓去,捏到他微微起身的东西莽撞地搓了几把,我可太要脸了,一边搓一边数落他,“哥,你居然没我大。”
大概被我暴躁的动作揉疼了,我哥嘶了一声,“轻些,你当这是玉米棒子?”
他话是这么说,但却在我手里勃起了。
我有点亢奋。
我去亲他,咬着他的下巴哄他,“哥,我给你舔好不好,我叫你舒服,你也叫我舒服一次。”
我想着我还得给我哥软硬并施做一阵传销,结果他张口就答应了。
我脑子转不过来了,又听我哥说,“好啊,但这地方被那小东西含过,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无所谓。”
这还叫我如何不介意,我脑子瓦特了吗?
我又去亲他,偷偷摸摸酒弄的技术娴熟,正大光明亲过一次后胆儿就肥到一百五十斤了。
“那我们回家弄,好不好?”我感觉我现在就像那种明明硬成了闪电,还腆着脸跟人家说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流氓。
“你不是要上学吗?”
“请假。”
“请假理由。”
“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海绵体胀痛。”
“....狗崽子。”
“好不好,哥,我腿可疼了。”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发出这种声音来,要吃奶的孩子一样腻的心口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