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瑜脸微红,低低的”嗯了一声。
徐正轩重新吻上钟瑜:“你之前闻的只是瓶香水,让你爽的是我,不是什么药,忘了它吧,乖。”
钟瑜愣了一下,然后在唇齿厮磨间大大地骂了句“操”。
徐正轩含糊地答道:“操着呢,急什么。”
钟瑜忍不住乐出了声。
“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徐正轩忍不住抱怨,“开始玩花样了是吧,还勾引我。”
“是你先开始的好不好,”钟瑜嘟囔着,“还说要忍着,既然如此你干嘛不忍着?我又没逼你。”
徐正轩听到这里停了下来,觉得特别不可思议——这个家伙留着不良少年般的寸头,桀骜不驯,却能用极度魅惑的神情撒娇,百炼钢的疾风化成绕指柔的春水,仿佛被施了魔法,又或是妖术,轻而易举地就让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不良少年的手去掐身上人的腰,嘴去咬他的肩,脚后跟去蹭他的尾椎骨,全身都在叫嚣着、呼唤着、等待着,只关风月,再无其他。
早上是被钟父的电话叫醒的,问他想不想吃包子,就是以前上学时经常去吃的那家。
钟瑜看了眼时间,才6点不到,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说不吃了,起不来。
那边钟父语气洪亮地说不用他起床,想吃的话现在就给他送过去…….。
钟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赶紧说不用不用,自己洗把脸就去,正好带着朋友一起。
钟父也不再坚持,挂断电话之前还抱怨了几句年纪轻轻还不如自己这个老头子有精神,这体力怎么能当警察呢,缺乏锻炼。
殊不知正是因为半夜锻炼才起不来的。
徐正轩也醒了,侧着头看钟瑜接电话,看他先是懒洋洋的拒绝,后又猛地支起身子,一惊一乍地有点儿想笑。昨晚说是要弄通宵,但实际上并没有无节制地做下去,在徐正轩眼里,上床这种事是兴致所至,开始和结束都不能由着一方的性子,不但要相互照顾,还要考虑身体的承受力——钟瑜还年轻,忍不住贪吃,他却不能放任不管。
“能起来吗?”徐正轩说着去摸钟瑜的腰,顺带着揉了几下。
钟瑜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要不要我打一套拳给你看看?”
“不用了,看它表演就够了。”徐正轩眼睛向某处看去,嘴角忍不住翘起。
钟瑜抓过衣服挡好:“它累了,要下班了。”
徐正轩大笑起来。
收拾妥当,6点半出门。
除非夜班,否则徐正轩很少这么早起床,所以当他站在酒店外的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