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想法,先去验验有没有外伤吧,不过过了这么多天了,估计什么都没有了。然后就等着技侦和化验结果,再有就是把那个摄影师叫来问话……”钟瑜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曲奇饼干来,赶紧翻出来救急,嗯,真香!
“嗬,你还有这好东西呢?”方文涛也跟着拿了两块,顺便扫了眼饼干盒子,觉得非常眼熟,“这是不是和那个徐大夫来我家时拿的一样吗?”
“是啊,那天他拿了两个,你一个来我一个,”钟瑜笑道,然后盖好盒子放回抽屉,“警告你啊,不准来我这里偷吃。”
方文涛举着饼干看了一会儿,然后一脸凝重地看着钟瑜说道:“这个徐大夫对你挺好啊,来我家吃饭,带的礼物还特意给你分出一盒,这是怕我们不给你吃吗?哦哦哦,说起来现在又租房子给你,还算你很便宜的房租,真是越想越可疑了,你闻这块饼干,是不是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滚,除了一身1000块驱蚊水的味道我啥也没闻到,吃着人家的东西还说三道四的,好意思吗?”钟瑜也懒得和他闲扯,拿起记录本起身要走。
“哎,你别不当回事儿,我这第六感很准的,靠这直觉破了好几个案子呢,我看这个徐大夫肯定是对你有所图。”方文涛知道他要去向林远汇报,也跟了过去。
“怎么,他也有妹妹待字闺中?不过他看起来可不像家里有厂的样子,咱就不考虑了吧。”钟瑜也不知道徐正轩有没有兄弟姐妹,如果真有妹妹的话会不会和他长的很像?害,像不像的又有什么关系?反正……。
钟瑜微微叹了口气。
林远在听了他们的案情简述后也觉得报案人的主诉意志不是很强烈,虽然祁蕊口口声声说要告摄影师□□,但言语间又听不出什么惊恐、屈辱、害怕等常见的应激性情绪,更多的是一种被骗,或者说是失去主动权下的恼怒和不甘。但只要报案人要不撤案,他们就要按流程走下去,钟瑜和方文涛继续找摄影师来问话,另外一个女警带祁蕊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还能不能检查出什么“暴力侵入”之类的痕迹。
摄影师叫陈白宇,接到警察电话时还以为是诈骗,开始时飙了几句脏话,后来又觉得不对劲,最后终于明白是祁蕊去报案了,一下子吓得够呛,说话都不利索了,哼哧了半天才说明白自己在外地拍照,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回去。钟瑜顺手查了下飞机航班,还真是要明天下午,就嘱咐他及时到局里报到,不要耽误云云。
几块饼干和巧克力肯定是支撑不了多久的,下班的时候钟瑜已经饿得两眼发花、脚步虚浮,然后在强烈的饿意催化下萌生出了要吃肉的念头,并且这个念头随着想像变得越来越有杀伤力,最后甚至觉得如果今天晚上不吃上一顿烤肉觉都睡不成了。
“晚上去吃烤肉吧,我请客。”钟瑜给方文涛发了个微信。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请你喝的奶茶还少吗?难道是喂狗了?”
“烤肉和奶茶是一个级别的吗?”
“别废话,去不去?”
“去不了,今天陈静爸妈过来了,我要回去表现自己。”
“太阳落山了,伤心了,罢工了,再也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