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为早:“好。”
史辰:“?”
史辰的满腹说教因为迟为早的吻给吞噬了一半,剩下一半被这句“好”生生憋回去,比这一整天打电话受的气更加上头,扶住门框手指用力掰,避免一时冲动揍墙一顿。
迟为早:“还有别的事吗?”
史辰:“……”
迟为早:“站这么近,没发现我们的嘴在同一水平线上?”
史辰:“……”
迟为早:“到嘴边的gay不亲,我傻还是你傻?”
史辰:“是gay就亲,你有没有节操?”
迟为早:“有,冒雨送上门来的帅男人就是我的节操。”
史辰:“别踏马拐弯抹角拍老子马屁,你以为……”
迟为早:“我六年没接吻了。”
史辰真真切切听到大脑里某根神经“啪”的一声轻响,回过神来靠在迟为早房间的墙上被按着吻,迟为早是六年他是三年,连空窗期都特么比不过,于是借着总被压低半头的一腔怒火,抓住迟为早的头发将入侵似的野性如数奉还。
谁能想到一张尖酸刻薄的嘴这么好亲。
还是全世界的嘴唇都这么软这么野,只是因为好久没亲过才忘了口感。
四片嘴唇分开了,人却没分开,迟为早的手在史辰背上游走,声音在他耳边徘徊:“有本事你放开。”
史辰也想有骨气,但手显然有自己的想法,紧紧黏在迟为早的屁股上不肯挪窝。
迟为早又吻了上来,史辰背后猛地一股推力,是他把他从墙上捞起来捧着身体一步两步逼他后退,两人一起摔到床上,两根鸡巴相互硌着让双方都是满脸吃痛的狰狞。
史辰猛地抓住自己的裤子:“你踏马要干什么?”
迟为早:“?事到临头你说我要干什么?你是不行吗史辰?”
史辰:“我才不稀里糊涂跟你打炮!”
迟为早:“都在床上了你跟我说这个?不想打炮你硬什么?”
史辰:“你管我呢!我不当于怀山的替代品!”
史辰一把掀开迟为早,迟为早扯着他的后衣领重新扔回床上,扬手抓住史辰挥拳的手腕反手一拧折在他胸口,鼻尖悬在他鼻尖上方:“是我操你,你当个屁的替代品。”
史辰左手掌根抵着他下巴往上推:“你踏马每个app都打个纯0标签,操个屁!”
他两只手都忙着,勉强对抗迟为早的左手手劲和体重压制,无人照管的腰带一句话的工夫就彻底沦陷,连内裤一起被扒了个光。
迟为早:“那我证明给你看啊。”
两人都在气喘吁吁,滚烫的阴茎没有遮挡和中介,不存在于视线和想象中,而是真真实实地紧贴在一起,史辰的眼眶在迟为早胁迫似的低声里更加滚烫,也看见迟为早眼底都现了红丝,不知是淋了雨还是其它原因身体发起了抖,哑着嗓子说:“我操你。”
迟为早:“不怕当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