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迹已经败露了,竟然还在坚持不懈地撒谎,宋乃说,“季先生才不可能这么做!”
宋乃被他们硬塞上了轿车,车膜隔绝了外界,外面的人完全看不清里面有个人被劫持了,宋乃想呼救,可是嘴上被封了胶,不老实的手也被栓上麻绳,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一路向他不认识的方向驶去。
左右各坐了一个人将他夹在中间,宋乃这才看到他们时而露出的衣服里面闪着寒芒的枪,他害怕地缩进椅背里,不敢乱动。
沉默中,窗外的路越来越荒凉,明显远离了市区,宋乃不禁怀疑这些人是要将他杀了然后抛尸荒野。
他胆子小,想到死和痛就控制不住地发抖,比碾上石子路的车轮胎还抖,身材走单薄,看着就像个好欺负的、懦弱的小孩。
身旁一上了车就沉默如哑巴的人,突然在此时开口道,“不管季先生说什么,你必须答应。”
“猛子!”开车的人不赞同地喝止了他的多嘴。
这个被叫做猛子的士兵便抿起了唇不再说话了。
一座宅院终于出现在了重重树影的尽头,红砖的洋楼,像是民国时期的遗址,古朴苍劲的松柏伸出院墙,门口还有站岗的士兵,光是看一眼就知道如今里面还住着的人定当身份尊贵。
宋乃像个犯人一样被赶下车,几个士兵羁押着他往里洋楼里走。
看来暂时死不了了,宋乃松了口气,顺从地跟着在前头指引的士兵上了二楼。
“季少将,人带到了。”
他们在一扇沉重的红木门前停下,敲门的人以一种万分恭敬又铿锵有力的声音朝门里的人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