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的酥胸被坚硬的胸肌挤出了奶汁,奶香四溢,不害臊的小保姆和他的男主人抱在一起,大床上滚作一团。
衣衫凌乱半开,露出一大片锁骨和浑圆的胸脯,宋乃轻得像一粒没成熟的小果子,季深一只胳膊就能揽起他,变着角度索取他口腔里奶香味的甜津。
与此同时,那只正人君子的手也没闲着,钻进了小兔子的睡衣睡裤里,如愿以偿,把该摸的地方都摸揉了个遍,哪哪都不放过。
摸了一手软绵绵湿黏黏,季深的鼻子又开始痒,鼻血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季先生,您怎么又……”
闻到了铁锈味,鲜血一滴一滴落脸上,宋乃慌慌张张坐起来,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纸巾盒,他屁股撅得老高,刚握住盒子,就被身后的男人拦腰拖了回去。
“我没事。”男人表情难得有些尴尬。
宋乃终于发现了鼻血和事件的某种关键,忍俊不禁,笑出了声,被恼羞成怒的男人按住打了屁股。
用力不重,打得小兔子春心荡漾,战栗着,在男人的怀里化成了一滩黏糊糊的糖水,警惕心半点也没有了。
小兔子撇着兔耳朵,敞着肚皮,全身心信任对方的模样,哼哼唧唧地叫着季先生。那把微哑的嗓音,比没掺水的蜂蜜还甜腻,带着薄茧的手也热情回应他,在他精壮的身体上乱点火,惹得男人的动作越发地急切毛躁。
晨光微熹,浓烈的情意伴着喘息溢满整个房间。
眼看形势大好,一片明朗,把小兔子脱得精光,就要提枪上战场了,偏偏这紧要关头,门外响起了煞风景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房门口停下了。
“季深——”
喻元一踏进房间,就嗅到了一股奶香,像谁家的奶瓶子打翻了,还夹杂着一种暧昧的腥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