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宇禅用力抚了把额头,看着手指骨节的擦伤和沾染的血迹面露憎恶,甩着手迈过庞列出门,扬声让人把管家和司机找来。
“曾总。”管家小跑着来到他面前。
“晚上我和曾先生在小厅吃饭,谁都不能打扰。”曾宇禅冲管家一挥手,再次瞥见血渍,不耐烦地拧起眉头,对随后而至司机说,“酒吧有个人,送他去医院,没废就弄回来。”他一走动,退到不远处的管家立刻跟上,问还有什么安排。
“把看护给我找来。”
“好的。”
曾宇禅上楼推开伍湖房间的门,看到自己的外套略一挑眉,径直走向落地窗。他的握住伍湖的脖子,手指向上抚过后脑勺,越过头顶向下划过他的面孔卡住他的下巴抬起来,看着他暴露出待宰的羔羊般的纤细脖颈:“跟我说说,庞列怎么干你的?”
他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抵在伍湖的头顶,他向前送腰摩擦他的头骨,视线落在伍湖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嘴唇。那嘴唇笑了笑,问:“你想听多详细?”
“你能想到的最详细的说法。”
“昨天那次,是在浴室。”伍湖说,“他又想替你操我,我当然答应了。我在洗澡的时候把肛门弄松,手指能插到多深,就从多深开始弄干净肠子。得避开操起来很爽的位置,自己碰只会痒。”
他合起嘴唇顿了顿:“他不会等到我主动结束,准备太充分就算不上强奸了。他把我按在镜子上,就像我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天,被他在更衣室里强奸的那次。他的龟头比鸡巴细,龟头塞进屁眼剩下的卡在外面干不动,他就用手指把我的屁眼扯得更开,连手指带鸡巴一起塞进我的肠子。”
曾宇禅的手指依次划过伍湖的喉结,使他的声音微颤,他掌握之下的囚徒因为姿势的缘故很容易被风干喉咙,不得不频繁吞咽口水来滋润,好像有一根无形的肉棒在抽插他的喉管。曾宇禅歪着头,耳边传来的粗劣描述在脑海里形成画面,但画面中操干伍湖的并不是庞列,而是他。
门开的声音打扰了两人,曾宇禅向后转头,看护早已又退了出去。
“庞列教你怎么用屁眼好好伺候男人了吗?”曾宇禅翘起拇指抚过伍湖的下颌。
“从来都是他伺候我。”
曾宇禅笑了,扬手向摄像头示意,放开伍湖退后一步:“站起来,脱裤子。”
他太专注于伍湖的脖子和嘴唇,竟然才发现伍湖的裆部也高高隆起。内裤褪去,勃起的赤红阴茎跳了出来,随着伍湖的走动在他胯间摇晃。
伍湖上身趴在床边,腿站在地上分开,第二次扒开臀肉露出肛门,而曾宇禅却是第一次真正细看男人的肛门。作为性交的入口,没有柔软的阴唇,没有层层的花瓣,却煽动得又乏味又丑陋又诱人。曾宇禅把手放在伍湖的腰上,像触动了某个机关,使这具便宜下流的肉体下坠出更大的弧度。
曾宇禅握住自己的阴茎前端抵在伍湖的肛门,感到一阵迅速的颤抖与收缩,压着狂喜低声耳语:“喜欢我强奸你吗,哥?”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