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面对睡床的塑料椅子此时正对门口,靠在里面的人翘着腿,十指交叉放在腿根,看着他的眼睛。
曾宇禅猝不及防,堵在喉头的笑声冲口而出。他停在两步以外无声呼吸,胸膛起伏犹如被激怒的野兽:“怎么,期待我来?”
“猜到你要来。”
曾宇禅顺着他的手指看向灭灯的监控,再看向他时他已经站了起来,正在用瘦削的双手解开衣扣。
“我穿的越多你越兴奋吗,宇禅?”
曾宇禅攥起他的衣领扔到床上,扯开他可笑的腰带撕下裤子,把身体掰过去趴在他身上硬去干他的肛门,傲慢讥诮的曾宇翩,不还是要臣服于他的阴茎,在他的抽插中做无用的挣扎。
“骚货。”腹部与臀部撞击出声,曾宇禅撬开牙关低笑,挺腰凶猛地抽干,“洗的干干净净等我喂你,嗯?脑子忘了自己是同性恋,屁眼还是会想男人。”
他没有听到期待中的痛苦叫喊,抽插之下那永远逃避的肛门竟在向后迎合,被强占的肉体扭动着紧贴着,似乎从肚子里扭出一股情欲沿着向后扬起的喉管蹿升到口中,用纵情的呻吟发泄出来。
“哈啊……宇禅……你的鸡巴真大……唔……操死我……”
曾宇禅仿佛被人在小腹打了一拳,发狠地要往深了操他却只有腹部撞上他的臀部,自己疲软的阴茎吊在胯间未进分毫,而他要惩戒的那个人,正趴在床上喘息着发出冷笑。
曾宇禅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硬扯下床,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扶着阴茎往他嘴里戳刺,但他并没有躲避,反而张嘴含住,任他粗暴地翻搅口腔,拔出来抽打脸面,服从他的命令去舔去吸。
曾宇禅的怒火越烧越旺,抽手给他一记耳光。
伍湖从地板上单膝跪起,支起右腿踩实地板,膝盖刚刚发力想要站直,被一脚踢偏重心,又跪了回去。
“贱货!”曾宇禅咆哮道,“被强奸很爽是吗!”
“我不认为这算是一次成功的强奸。”伍湖舔舔嘴唇,“你说服了我,既然你在为我服务,我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你的鸡巴?”
“我是你亲弟弟!”
“我知道,昨天好像有谁告诉过我。”伍湖一手抓稳床沿,起身靠在床上整理上衣,全然不管下体只有狼狈的布片,“又不是我主动求你上我,你是我亲弟弟跟我有什么关系?”
曾宇禅扼住他的脖子按在床上,在他干涩的狂笑中加了另一只手收紧手指,却看到充血的眼睛露出得逞,转而抓住他的头发猛撞床柱。
伍湖滑落在地,血从额头滴到手背,动作迟缓地原地坐正,胳膊搭住竖起的膝盖:“不用我动手,你就能杀了我。”
曾宇禅的手指鹰爪般蜷曲起来,恼火突然化作冷笑:“借刀杀人,不错的策略。我倒要看看你能演多久的婊子。”
伍湖随手擦去挂在下巴上的血珠,放在嘴边吮掉:“好啊,你现在就可以把庞列叫来,如果那个男看护能硬,拉他入伙也行。来,给我机会证明演技。”
曾宇禅的拳头撞上他护住头部的手臂,伍湖再次失去重心摔倒,鼻尖低悬在地板上方,呼出嘴里混着的血味。